於是她找了兩個體格魁梧,身手很好,經曆豐富(坐過牢)、凶巴巴的保(打)鏢(手),決定給薑楚湘一點顏色瞧瞧。
她先讓方祖安打了一份協議給她,然後趕到薑家去,發誓一定要讓薑楚湘簽下這份協議。
這種小市民看似難弄,其實膽子特別小,尤其是薑楚湘,在鄔家兩年,裘紅英覺得自己看透她了,平時裘紅英隻要一個眼神,薑楚湘都會心虛很久的。
如果薑楚湘愛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簽協議,她就把薑家砸了,順便讓薑家人掛點彩,叫薑楚湘知道知道她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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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楚湘跟平時一樣,下班之後,她去找薑君言,然後跟薑君言一起坐公交車回家。
本來心情還不錯,直到在樓下看到那輛熟悉的黑色的賓利車,鄔家的人又來了?這一次來的是誰?
薑君言的眉頭皺了一下。
她很不喜歡鄔家的人找上門來,這是她的私生活,而她已經跟鄔紹寒離婚了。
姐弟二人上了樓,隻見門口站著兩個保鏢,看見他們就擺出凶神惡煞的姿態,好像要把薑楚湘嚇哭那樣。
薑楚湘沒有被嚇到,倒是有點被氣到,以前鄔紹寒總是派律師跟他談話,現在是升級了?弄兩個保鏢來?
薑楚湘的小巧的嘴角勾了勾,一點小嘲諷,視若無睹地走去開門,經過兩個保鏢的時候,就對他們各踩了一腳,踩完之後,很乖巧地道歉:“額,踩到你了嗎?不好意思啊,樓道太黑,沒看到狗。”
翻譯成白話就是:“抱歉,看到你們太欠揍,被忍住就踩了。”
兩個保鏢個子發出一聲慘叫,在狹窄的樓貸內喊出了回音。
這一腳不比當初踩孟澤的輕,應該能讓他們兩個疼上48小時,但是查不出任何骨折和肌肉損傷。
薑楚湘滿意地打開門,跟薑君言進了屋。
隻見裘紅英一身巴寶莉千鳥格的套裙,像個慈禧太後一樣,板著臉,眸光三分嫌棄三分陰沉六分忍耐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這個雖然小而又溫暖的家,因為裘紅英的闖入,而染上一抹不和諧的氣氛。
父親薑世謙神神在在地在電視櫃那裏翻找些什麼,其實他就是不願意搭理裘紅英的意思。
薑君言本來就不愛理人,看見裘紅英就當沒看見一樣,背著書包走進臥室去了。
薑楚湘看了眼裘紅英,也不理她,反而轉頭問爸爸,“爸爸,她來幹什麼?”
薑世謙道:“好像是你跟程少的緋聞,讓她發惱了。”
裘紅英坐在沙發上,見薑楚湘和薑世謙二人輕聲言語,顯然是在說她,但聽不清二人說些什麼。
哼,上次來的時候,她隻帶了方祖安來,薑家人不把她當回事,這一次,她可是有備而來,居然仍然這麼沒禮貌,薑楚湘是要找死嗎?
裘紅英翻了個白眼說:“你們薑家是沒有人了嗎?我進門到現在了,連杯茶都沒奉上。”
薑楚湘想裘紅英到了她家,應該是為了鄔紹倩騷擾她的事,現在網上的言論對微科的影響很大,扛不住了吧。但既然抱著這樣的目的來了,偏偏還要拿捏姿態。
她放下手中的挎包,去冰箱裏拿了瓶礦泉水出來,放在裘紅英的前麵,“水,三塊錢一瓶。”
“什麼?”裘紅英沒想到在薑楚湘讓她付錢買水,猶豫了一下。
薑楚湘直接擰開瓶蓋,自己仰頭喝了一口,然後在旁邊坐下,“給錢也不賣給你,我這裏又不是便利店。”
裘紅英端著的貴婦表情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