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你不知道,那些學校的人又強又很好。”
“我進去想和他們打球,他們都會和我打誒。”
“明明你第一次闖進別人的訓練場,差點被攆了出來。”
“啊,不要給白石說啊,他會給阿修亂講的。”
一座宅邸裏,金太郎正和白石交流著什麼,旁邊的忍足謙也就已經開始揭短了。
十二月份,因為某些原因,金太郎借助了衫婆婆的人脈關係來到了東京這邊暫住。
而忍足謙也則是因為拜訪親戚為由也過來了一段時間。
白石是受托衫婆婆的委托,過來看看金太郎過的怎麼樣。
和他想象的差不多,金太郎依然是那麼活躍。
“小金,可不要鬧的太過了,人家看你還是個小學生,所以不會計較什麼。”
“但換個身份,那就不一樣了。”
盯著依然在傻笑的金太郎,白石還是提醒了他一句。
雖然渡邊修的想法很好,但架不住金太郎本人是個按捺不住的“熊孩子”。
剛來關東這邊還沒幾天,就已經滿城風雨了。
“沒事的啦,我不會闖禍的,打壞了球場,我也會認真道歉的!”
絲毫沒有理解到自己說了什麼很矛盾的話語,金太郎回答著。
“唉”
“對了,衫婆婆說讓你去找的人是誰?”
“她老人家雖說有不住的房子在這邊,但不是幫你找了個臨時監護人嗎?”
白石忽然想到一件事,然後奇怪的問道。
“呃是那個很厲害的南大叔啦!”
“叫什麼名字.我忘記了。”
“他打球真的超厲害的誒!感覺比婆婆還要強。”
“難怪婆婆說讓我好好聽話。”
盤腿坐在地上,金太郎聞言遲疑了一會,然後大聲說道。
他回想起了那個穿著黑色衣裝,閉著眼都能隨便和他打球的大叔。
無論他怎麼進攻,對方都能輕鬆的打回來。
和當初遇到衫婆婆時的情形一模一樣。
“南大叔?”
“呃”
這一句話整的謙也和白石都無語住了。
雖然知道金太郎的性格很跳脫、活潑,但這神經大條的表現還是令人感到擔憂啊。
“我現在每次吃飯都會去大叔家裏。”
“睡覺倒是在這邊。”
“而且離的很近,我隨便跑跑就到了。”
坐在地上搖著身體,金太郎看起來特別的高興。
“隨便跑跑.”
“我總覺得你這話裏的路程其實並不短。”
捂著臉,謙也不想去糾結這裏麵的詳細情況,他知道金太郎和常人的認知有些不同。
一些特別困難的事情,在別人那裏是麻煩,在金太郎這裏就是隨手能做到的程度。
所以,他嘴裏的“隨便”,聽聽就好,當真了才是傻。
“不過,看你的樣子也還好,婆婆倒是能放心了。”
“你少年組的賽事獎金,做生活費足夠用一段時間了。”
“嘛,雖然我覺得你也不是那種會亂花錢的人。”
“嘻嘻!沒事的,再怎麼樣我也會照顧好自己的。”
金太郎是有些天真缺根筋,但不代表他對常識一無所知。
白石倒沒有過於擔心,而是對於他能否在這裏有所順利成長而感到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