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在下就先回去了!”
午時分,秦永在吃過了午飯之後,就向武梓香告辭了。
他出來了已經是一天一夜的時間了,而這城府上的情況,他還一點都不知道呢,所以,自然是不能再久留的。
“好吧!本宮也回城了,你跟本宮一起走吧!”
武梓香倒是也沒有為難秦永,可是,她最後的這個要求卻是讓秦永很有些無奈的。
跟她一起走?那豈不是又要坐她的公主鸞駕?可是,這公主鸞駕好像並不是那麼好坐的!
沒錯,前一天的時候,秦永還不知道坐上武梓香的這個車駕,到底是有什麼樣的不妥的。他畢竟是來自於後世的比較公平、平等的社會裏,所以,自然是不會有太大的尊卑觀念的,所以,這所謂的公主鸞駕吧,坐了也就坐了,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呢?
可是,後來當他和“陰山學會”的那些公子、小姐們混熟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行為又多麼的招人忌恨了。因為,他們可是說過了的,就連張守成這個首輔之子,那可都是從來沒有坐過武梓香的這個公主巒駕的,可是,偏偏他卻是坐過了,所以,那豈不是招人忌恨?
不過,他當時倒也沒有往心裏去,因為,他不知道張守成是對武梓香有那麼大的“野心”,而且,他已經是聽說了,昨天在人前失了麵子的張守成,居然是當天晚上連夜就趕回汴京城的,所以,此刻是早已經不在農莊裏麵了。
但是,秦永沒有想到的是,今天午,武梓香居然會再一次地邀請他同乘一輛馬車,雖然,他的心裏是認為。這並無不可的,可是,偏偏卻是處於這樣的環境裏麵,所以,能夠避諱的話,還是避諱一點好的,於是。他頓了頓就說道了,“這……這不好吧。殿下,這是您的鸞駕,在下區區一介草民,坐了鸞駕,怕是會遭罪啊!”
“怕坐?那你昨日怎麼坐了?不必多言。本宮讓你坐,你就坐!”
“呃,那好吧……”
於是,這下子,秦永沒有辦法了。其實,武梓香說的也挺對的啊,他要是真的怕遭什麼罪的話。那昨天就不應該坐了啊,否則現在再拒絕的話,豈不是嫌太遲了嗎?畢竟,目前農莊裏麵的幾乎所有人,那通通都是知道他坐過了武梓香的鸞駕的,所以,這一次坐與不坐,其實區別都已經是不大了的。
“好。那就走吧!”
兩個人說定了以後,於是就不再拖延了。因為,這處農莊距離汴京城的路程還有點遠的,他們若慢悠悠地回去的話,說不好已經是日落西山了。當然,汴梁城附近已經是有數十年的時間沒有什麼戰亂的情況了,所以。雖然城門都有關閉的時間,可是如果是遇上了各種權貴的話,他們還是會開的。當然,開的僅僅隻是小門而已。而且,必須是各級極貴,那才有這樣的待遇的,而換成了是普通人的話,你也隻能是站在城外,等到第二天早晨的時候,才能進城了。
“秦公子……”
“嗯?殿下還有何吩咐?”
有了數十位大內禁軍的親自開道,再加上拉著武梓香的這副鸞駕的馬都是極品良馬,所以,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的時候,秦永和武梓香就已經是回到了汴梁城裏了。不過,等車駕是快要開到了秦永府門前麵的時候,武梓香卻是突然叫了聲秦永了。而秦永是並不知道她叫自己到底所為何事,於是,就很有些疑惑地問道了。
“沒有,本宮的意思是。你若有時間,可得多些來參加我們‘陰山學會’的活動。可不要忘記了,你如今可是我們‘陰山學會’的客座教授了。”
武梓香麵對著秦永的詢問,她頓了頓之後說道。
“呃,是,公主殿下放心,在下一有時間的話,必定會去的!”
秦永的頭上“汗”了一下,事實上,他在回來的路上,甚至還想過以後“陰山學會”再有什麼活動的話,自己是不是能推就推呢,因為,這個事情對於他來講的話,確實是沒有什麼好處的,更何況的是,這“陰山學會”的裏的眾人,雖然對他確實是禮貌有加了,可是,卻總感覺與他還有一些距離,這大概是由於他們之間的膚色的問題吧。畢竟,“陰山學會”的眾人,基本上可都是那些外混血的混血兒所組成的,所以,他這個純正的原麵孔,自然就是有些難入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