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殿下。”
……
“呀,原來如此啊!我說剛才詠月公怎麼遲遲沒有動靜呢,原來是顧慮這件事情。嗯,這麼想也對的,國書一事,事關重大,豈能等閑視之?剛……剛才,是我們可是孟浪了!”
“沒錯,沒錯,逾矩了。好在,並沒有看到一個字,否則,那罪過可就大了。”
“嗯,嗯。可是,剛才是誰最先看過國書的?”
“好……好像,是張二公!”
想清楚了這其的門道的眾人,一時間可真的是感覺到後怕不已。沒錯,這封國書,確實是阿布?阿拔耶自己拿出來讓他們這些人看的,可是,國書畢竟還是國書啊,雖然有前因後果,可是,當今的天想要追究的話,那還是不難找出理由的。這古語都有雲,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連一丁點的錯誤都沒有人,皇帝要辦你的話,也還是能夠找到相當的理由的,更別提是這個已經是有錯在前的了。
“張二公?人……人家可是首輔之,可不要……亂說。”
搞清楚了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像那些“陰山學會”的普通公、小姐們,心多多少少地就是有些怨言了。不過,他們可不敢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到張守成的身上,誰讓人家是首輔之呢?而他們這些人,雖然也都是出身於官宦之家,可是,官也是有分為三等的,首輔就是其最大的了,除了是親王、公主等等這些皇親國戚以外,其他的官員,幾乎是無人能出其右的。
“咦?快看,公主殿下想要做什麼?”
“不……不會是想將那一封國書浸泡到水裏吧?天啊,這如果是泡過了的話,這國書還能看嗎?”
“是啊,是啊!這‘詠月公’的辦法,就是如此的,那……那豈不是害人嗎?”
“對啊,對啊!而且,害的還是大公主殿下。”
原來,此時,人群央的武梓香已經是從下人的手口接過來了那一封所謂的國書了,然後,她慢慢地打了開來之後,緩緩地居然就想放入了一隻木盆裏了。
可是,那隻木盆裏所裝的可是水啊,這紙一沾到水的話,還能用嗎?嗯,別說是能用了,還能不能保持原樣,那都是一個極大的問題。可……可是,這張紙可是國書啊,損壞了國書,就算武梓香是公主,恐怕在天的麵前也討不了什麼好吧?
所以,這不是害人嗎?所以,這一刻的時間裏,周圍的許多人的心對於秦永都是多有怨言的,他們甚至是有些惡意地猜測,秦永正是因為知道這最後的後果很可能是很嚴重的,所以,這才故意是找武梓香來代替他的?而不僅僅隻是因為他害怕看到國書的內容?若真的是如此的話,那他的這個作法就實在是太過份了一點了。
“果……果然如此,當真是被他發現了,可是,他……他怎麼就知道了呢?難……難不成是,他真的是一個格物學方麵的天才?”
隻是,與現場的那些“陰山學會”的公、小姐們的“憤慨”所不同的是,此時的阿布?阿拔耶他們看到武梓香慢慢地將國書放進木盆裏的一幕,於是,臉色就大變了,同時,也是變得垂頭喪氣起來了。
因為,他們可是清楚知道的啊,自己的這個把戲,巧妙就在此處,把白紙浸泡在水裏麵,那才能夠看得見這上麵所寫的字的,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否則的話,不管你是采取什麼樣的方法,不管你的視力再怎麼好,你都根本沒有辦法看清楚這上麵的內容的。
當然了,這其的水也不是普通的井水或河水,而必須是一種經過特製的水。隻是,不知道秦永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已經是調製出這種水來的。這麼一來的話,他們大食使團在這一次的比試的話,就真的邊最後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的。所以,想明白了這一點的大食國眾人,此時真可謂是一團的死灰色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