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僅是琴棋書畫那幾個小丫頭為那“一百丈”的高度而感覺到瞠目結舌了,周圍的許多圍觀者也是同樣的反應。
這麼一來,那可就使得張守成還有牛容利這個始作俑者頓時得意起來了,“哼,區區小事而已,也值得這般地驚呼?”
“沒錯,沒錯!不過是帶區區的一隻毛筆上天而已,哪裏能難得住我們張兄,我們張兄真正要做的可是能坐人飛天的木鳥!”
牛容利在張守成的話音落下來之後,緊跟著也說道。
“嘩,聽到了沒有?他們說要做能坐人飛天的木鳥啊,你們覺得有沒有可能?”
“這個嘛,應該有……”
“哦?可是他們前麵不是失敗了好多次嗎?”
“沒錯,不過,想想,他們現在做的可是一件逆天而行的大事,要想成功,又豈會容易,所以,這些失敗應該都是可以正常的……”
“嗯!我想也是!”
……
現如今在人群裏蔓延的一種論調,事實上是張守成提前就準備好的。他的辦法就是買通了一些汴梁城中正統的學子,然後要他們在他成功之後的這個時機裏為他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因為前些曰子他與“陰山學會”在城外所進行的那些實驗,那已經是廣為人知了的。而偏偏,他們的作風又太過高調,每次出城的時候都是拖著那隻木鳥招搖過市的,並且還不阻止城中的那些閑人們跟著他們去到城外進行觀看,於是最終的結果是使得他和他所在的“陰山學會”,都快成為一個笑柄了。
而張守成現在,就是想利用這樣的一次機會,好好地為自己洗刷一下“冤獄”,進行是影響武梓香對他的觀感。畢竟,如果全城的人都在稱讚他張守成是個格物學上“天才”的話,他就不相信武梓香會不受到絲毫的影響了。
“好了,張兄已經演示完畢了,到你們了。嘿嘿,可別怪本公子沒有提醒你們,飛得不夠高又或者跟本飛不起來,那可就算是輸了……輸了,你們可知道後果?”
張守成的風鳶很快被收了回來,因為,這原本來就不是來放風鳶的,所以,隻要是演示過它能飛到的最大高度之後,接下來就可以收回來了。不過,這個工作,張守成是不屑於做的,甚至連牛容利也直接略過了,反倒是跑到琴棋書畫等那幾個小丫頭的麵前說道了。
“輸?誰說我們要輸了?我們才沒有輸,不過就是區區的一百丈嘛,我們也可以……”
牛容利原本是想用那一番話好好地“刺激”、“刺激”琴兒她們一番的,畢竟現在場內的人幾乎都在認為,他們“陰山學會”肯定是會贏下這場比試的,所以,武梓香剛才所說的,會饒過秦永和琴棋書畫四個小丫頭的話自然是作廢了。
牛容利的意思就是,讓她們提前感受到恐懼,這也是她們和她們的姑爺不知道天高地厚,是敢得罪他們“陰山學會”的懲罰了。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這一番話說出來之後,琴棋書畫等幾個小丫頭卻好像並不害怕,反而是一臉鎮定地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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