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雖說這朱澤在揚州城內確實是青年文壇的領袖之一,可是這文壇的領袖可不僅僅是隻有他一個人的,還包括了諸如通判之子韓服在內的等等好幾個人的,倒是揚州城內出名的才女是僅僅隻有柳落瑤一個。
而在每個月的節rì當中,詩會與詩會之間也是存在競爭的,像以朱澤為代表的他們那幾個學子們就常常會選擇在西貢園舉辦詩會,所以外界也稱西貢詩會,而除了西貢詩會以外,還包括了秋山詩會、何園詩會等等!而在一場詩會中,若是有一個重量級的才子參加,或者是有一篇公認的名作麵世的話,那無疑是會使得整個詩會的名氣大為提高的,而組織者本人自然也是水漲船高的。
“走吧,我們回去!”
看到朱澤已經坐著馬車走遠了,秦永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說道。
幾個人回到馬車上,柳落瑤並沒有開口說話,不過她身邊的丫環琴兒就忍不住了,問道:“姑……姑爺,你……你真的打算去參加西貢詩會嗎?”她還記得她們小姐剛才要求把秦永喚作是“姑爺”的事情,所以現在雖然不是人前,可也隻能是把秦永稱作是“姑爺”。
“西貢詩會?沒有啊!你怎麼會這麼認為?”
秦永依然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窗外的景sè,一邊隨意地說道。
“什麼你怎麼會這麼認為?你剛才不是答應朱公子嗎?”棋兒也不解,於是搶在琴兒之前追問道。
“你們都聽錯了,我說的是,考慮考慮……”
“呃……”
於是琴兒和棋兒就一起無語了。
回到秦府,秦永和柳落瑤仍分別住在不同的院落裏。
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秦永並不想逼她,而且他也感覺到了,柳落瑤之前在柳府的時候,對自己的態度上麵已經是有那麼一絲的“鬆動”的了,後來雖然不知道因為何故又恢複了原狀,不過起碼可以說明,自己的這個嬌妻並不是不可“馴服”的,所以秦永自然就不著急了。
“琴兒、棋兒,其實你們用不著到我這裏來的!嗯,還是回去照顧你們小姐吧……”
秦永他們回到秦府之後的第二天,柳落瑤就把琴兒和棋兒派到了秦永的院子裏。至於原因,按照柳落瑤的說法就是,她們本就是隨嫁的丫環,“服待”姑爺,本就應該!隻是秦永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服待”一說可絕對沒有陪床的意思。於是就可以看到,琴兒和棋兒這兩個小丫頭一到傍晚時分,她們馬上就躲回到自己原先的院子裏去了,那感覺就是把他當成了十足的sè狼,深怕他一到晚上就原形畢露!
看到這樣的一幕,秦永就感覺到很無奈了!其實她們這算不算是自作多情呢?雖說自己對於柳落瑤確實是有些想法,可是就她們的兩個小丫頭,如今也隻能算是個還沒有長成的青蘋果而已,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胸的,又有什麼好“垂涎”的?
“哼,你以為我們不想嗎?隻是我們小姐一定要我們留在這裏,我們有什麼辦法?”琴兒小聲地嘀咕道。
其實柳落瑤的身邊並不止她們倆個小丫頭,還有另外兩個名叫“詩兒、畫兒”的,四個小丫頭合在一起就是“琴棋書畫”四婢,而且這四婢在揚州城內也算是小有名氣,因為其每個人長得都頗有姿sè,再加上常年陪伴在柳落瑤身邊,所以揚州城內的大部分青年學子們都認得她們四個。
“也罷!那你們幫我找一些紙來吧……順便加點木炭!”
“木炭?”
秦永要紙,琴兒、棋兒兩個小丫頭還能夠理解,畢竟再怎麼不學無術的人,有的時候他也是需要用到筆墨紙硯的,可是他隻要來了紙之後卻是不要筆硯,而是要木炭,這可就讓人有些看不懂了。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木炭唯一的作用不就是冬天的時候用來取暖的嗎?可是現在可是四月天,甚至接近端午節的時候。他要這木炭到底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