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
“是啊,神經病才會怕你被人欺負了,神經病才會覺得,你被人欺負了,比自己被人欺負了還要憤怒一百倍!”葉景淮衝著安暖,氣急敗壞的大吼。
安暖一怔。
所以。
葉景淮隻是生氣,她又被顧言晟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欺負了。
他在,過意不去。
不是在生她的氣。
是在生他自己的氣。
好吧。
她又有點被感動了。
她的脾氣這一刻也一下緩解了下來,聲音還有些柔,“反正也沒對我怎麼樣。”
“安小姐是覺得怎麼樣,才算怎麼樣?!”
這貨是在說繞口令嗎?!
“要是我沒有趕到,安小姐是不是就打算讓顧言晟怎麼樣了?!”
“我會大叫。”安暖肯定的告訴他,“比起被人誤會,被人八卦,被人諷刺,我更在乎我的身體被誰碰!”
葉景淮眼眸,微動。
“比起顧言晟,我寧願碰我的那個男人,是你。”安暖說的是實話。
對顧言晟,現在是他一靠近,她就突然滿身長刺一般,全身都是對顧言晟的排斥。
但是對葉景淮……
可能。
就成為了一種習慣吧。
習慣了這個男人時不時的在她身上吃豆腐。
卻又在她真的拒絕時,放過她。
所以每次葉景淮怎麼樣,她其實都有把握,推得開葉景淮。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信任。
重生一世。
經過了這麼多殘忍的事情。
抱著絕對不會再輕信他人的念頭,卻就是信任了葉景淮。
“你把我和顧言晟那個渣渣作比較?!”葉景淮是沉默了幾秒之後,突然吼出來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和他確實半斤八兩。”安暖直言。
葉景淮皺眉。
“論玩女人的次數。”
葉景淮突然笑了一下。
安暖真的是有點膽怯葉景淮這種笑容。
分明一臉邪氣,卻又魅惑無比。
安暖在想,一個男人的魅力值到底可以到達什麼地步。
葉景淮,就是那個標準!
“走了,宴席要開始了。”安暖提醒。
是不想這麼一直被葉景淮這貨給迷惑了。
她真的都不敢保證,她對葉景淮的“不動心”到底可以,堅持多久。
“你剛剛說,你喜歡我碰你?”葉景淮沒放開她,問她。
安暖抿唇。
他哪隻耳朵聽到她說了這句話。
“是嗎?”葉景淮逼問。
“我說的是,比起顧言晟,我寧願你碰我。”安暖解釋。
“都一個意思。”葉景淮下著結論,拉著安暖的手,兩個人十指相扣,去宴會大廳。
安暖反駁,“很多個意思。”
這貨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
這個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他和顧言晟兩個男人。
仔細一想。
好像上輩子這輩子也就真的隻是牽扯了這麼兩個人。
莫名覺得自己,虧得很。
不管是顧言晟還是葉景淮,都是閱女無數。
就她。
兩個手指到頭!
兩個人吵吵鬧鬧的走進了大廳。
身後,從一個隱蔽的角落走出來一個男人。
他對著身上的傳聲器說道,“兩個人看上去感情很好,看不出來葉景淮的異樣。”
“觀察著。”
“是。”
葉景淮牽著安暖的手,坐到了宴會指定的嘉賓席位上,等待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