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笑著:“是嗎?”

爾雅點了點頭繼續說:“不過啊,我倒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年輕就退休的人了,當時我母親過來是跟他們處理離婚事宜的,誒,這麼年輕退休了,還離婚,但是說來很奇怪他們現在還住在一起呢……”

東方柚隻把爾雅說的這些話當成八卦消息了。

畢竟之前在雅川的時候,爾雅就挺八卦的。

東方柚:“爾雅,我想多請幾個護工,還有傭人,你能幫我嗎?”

租了別墅,但是裏麵沒有傭人,這些都需要在當地來辦。

爾雅是本地人,最好辦這些事情了。

聽她開口了,爾雅怎麼會不同意,她擺了擺手:“這件事當然包在我身上了呀。”

在別墅坐了一會兒。

東方柚跟爾雅聊了聊天。

爾雅以後會經常過來跟他們一起玩的,畢竟在新西蘭東方柚也就認識她一個人。

離開時,爾雅說:“明天我給你們帶人過來,今晚就辛苦你啦。”

東方柚送走她後,返回別墅裏。

權墨行坐在靠在門框上看著她,清幽的眸子裏都是寵溺。

東方柚走過去:“幹嘛這樣看著我。”

“快進去,紅光燈繼續照著,對你傷口好。”

這次行李裏麵,東方柚基本沒帶什麼,但是這個燈她可一定要帶著。

紅光燈對傷口有促進血液循環的作用,加快局部傷口的愈合。

基本全天,東方柚就會讓權墨行烤著。

“柚柚,我屁股都快粘在沙發上了。”

權墨行抬起另外一隻健康的手揉了揉她的頭。

就這樣,他們開始在新加坡短暫的定居生活便開始了。

第二天爾雅便帶了一些靠譜的人過來,他們都是在服務業這一行工作上了年頭的人,很專業,一進來東方柚隻是簡單的跟他們交代了一些事情,他們便能很快上手工作起來。

這日。

他們從別墅出發,去醫院複查。

順便還會在醫院住院兩天。

到醫院後,拍了片子醫生看了最新的情況,在病房內跟東方柚交流病情,權墨行躺在病床上,手上的紗布被拆開了查看裏麵傷口的愈合情況。

病房很清淨,隻有他們說話的聲音。

等醫生走後。

東方柚出來對景野望說:“野望,晚上要在這裏住嗎?”

景野望坐在外麵的長椅上,聽言轉過頭,想了想開口:“我回去吧。”

“好。”

來到新西蘭之後,景野望就在調查墨京的事情,醫院消失的檔案,還有他如今在新西蘭的住處。

從醫院離開後。

景野望返回別墅的路上,路過一棟藍色小房子。

這棟小房子,矗立在草地上周圍搭上架子,種了許多的藤蔓月季,景野望停下車,被這棟房子吸引了視線,下車朝著房子走了過去。

房子要比他想象中要小,景野望的腳步很輕邁過草地,本來還以為是什麼裝飾的小房子,走到房子跟前後才看見,這棟房子裏似乎還有人生活過的痕跡。

而他順著視線看去,卻看到了房子麵對著的,是一塊墓碑。

所以…這裏是一私人建立的墓園。

他誤入墓園了。

墓碑上什麼都沒寫,是一無名碑。

景野望剛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藍色的小房子被人推開,一個穿著淺杏色長裙的女人從房子裏推門而出,她推門的動作還有幾分急切,像是想要急切的看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