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說來說去。
所有人都提供了自己目前知道的線索,都隻得出一個結論。
是誰下手的?並不清楚。
也沒有人看清楚了這個人的相貌長相。
其中有一個人說,這個人是背後偷襲的,他當時反應過來用小刀劃了那個人一刀,他當時原本是想要捅的,但是由於被他躲過去了,所以隻能劃了。
可是還是沒想到,小刀沒有劃到他預料之中的肚子,而是劃到了他的臉上,這就說明這個人是個矮子,或者是年紀不大。
目前所知的線索就隻有這麼多。
秦坷坐在座位上,沉默許久。
按照這些人提供的線索,行凶者穿黑衣服,頭上戴著帽子,額頭或者是眉梢處受了傷,年紀不大,身高是一個成年人的一半,他打人的手法很生疏,最早幾個受傷的人都不是一擊命中而是反抗了幾下之後才被打倒的。
在經過了這些人之後,這個人的手法得到了進步,現在傷人都是一擊命中了。
打暈了再把手腳弄斷,他還需要借助工具,因為力氣有限。
這個人就像是不怕疼一樣,或者說是疼痛感極低。
就算被還手了,他也不吭一聲。
“行了,我都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
終於,秦坷說話了,他抬手往煙灰缸裏麵抖了抖煙灰,然後又將煙叼在了嘴裏,吸了一口之後將煙尾戳進了煙灰缸裏,從嘴裏吐出一口白霧之後從座位上站起來。
“小坷少爺,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解決呢?”
這時有人開口問道。
秦坷冷厲的視線掃了一眼這個人,然後悠悠回答:“我會將他找到,還你們一個公道,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們安安分分的,這件事要是傳到了我爸耳朵裏…”他一頓,然後輕輕一笑卻是笑裏藏刀:“想必誰也不會好過”
說完,秦坷就離開了。
餘留下的眾人看著秦坷離開的背景,都紛紛沒有開口說話。
隻不過,他們是清楚“秦二少”的手腕的。
當初秦爺將牛仔街交給一個年僅14歲的小孩時,他們也曾看不起過。
可是秦坷隻用了兩年的時間,就把他們治的服服帖帖,攤位主們不僅每個月按時交攤位費,對於其他底層小混混也是不敢再做其他的小動作了。
至於為什麼所有人都服秦坷。
那恐怕就是隻有兩個字了。
秦坷,夠狠。
得罪了他,可能你晚上都不能安心的睡覺,因為就算是深夜,你可能也會被枕頭捂死或者是亂刀砍死。
秦坷不狠,震不住牛仔街這群牛鬼蛇神。
在他這裏,從沒有例外。不服從隻有第二天橫屍街頭。
這樣的例子,在他初來牛仔街整頓的時候,那前一個月,每一天都有人渾身是血的被丟在牛仔街的街頭。黑道的事,白道不會管,也不敢管。道有道規,每個人都必須遵守。
以至於, 有人後來了解過為什麼年紀輕輕的秦坷就能做到這樣的地步,源於三年前的那一次秦家慘案有關,反正秦坷從那以後就不再是那個秦二少了,他像是換了一個人。
從此,牛仔街就是秦坷的地盤。
他說的話就是鐵令。
…
花了半個小時的路程。
景玉終於將車開到了海邊。
找了一處停車位停好了車之後。
景玉將車熄火,拔出鑰匙轉過頭對唐柚柚還有景野望說道:“小望,小小姐,下車啦,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