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強行打掉過他肚子裏的孩子。
更沒有把親手她送到別人床上後又在床笫之間用各種非人的手段對她,還罵她髒。
沈從安做過的最過分的事,也不過就是騙她涼藥是補身子的藥。
而且他現在也不騙她了。
她自己有乖乖吃藥。
有了這樣的對比,沈從安在莊玉瑤心裏的位置,更如一顆蒼天大樹,不可動搖。
而且那些話本子,她看久了之後,竟然也開始心疼起那些男主起來。
畢竟那些男主有什麼錯呢?
他隻是不懂得如何愛一個人罷了。
人家後麵都拋下自尊去求女主了,而且也知道錯了。
作為看客,她也實在不應該再對男主過於苛責。
有了這樣的心態轉變之後,加上看多了這樣的話本子,莊玉瑤就把自己當成了書裏的女主,又將沈從安腦補成了那種男主。
沈從安忙碌了幾日,終於空出時間說要帶莊玉瑤出去走走散散心。
其實他是出去找孫家兄弟的。
帶上莊玉瑤,不過是順便罷了。
但誰讓莊玉瑤愚蠢好騙呢。
而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孫家兄弟,路途遙遠,一路上他總有一些需求需要解決。
大寧男子禁止狎妓,倘若去什麼青樓,總容易受人以柄。
帶上莊玉瑤就方便多了。
畢竟莊玉瑤漂亮聽話又愚蠢,還會自己吃藥。
走到一處山林間的時候,沈從安示意手底下的人先停住,說是要自己帶莊玉瑤走走。
莊玉瑤不疑有他,乖乖跟在沈從安身邊。
他手底下的一個護衛有些擔心,轉頭問另一個護衛頭子,“咱們就這樣放心讓殿下和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去散心?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那護衛老大看他一眼,嗤笑一聲,“你還是太年輕,他們兩個哪裏是去看風景的啊,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才走出去沒多遠,沈從安就把莊玉瑤壓在了一棵巨大的柏樹上,解開自己的蹀躞帶,去掀莊玉瑤的裙子。
莊玉瑤立刻製止他的動作,“從安哥哥,你做什麼?”
沈從安立刻顯出可憐的神情,“瑤瑤,我看見你,就把持不住,我已經忍耐許久了。”
莊玉瑤有些猶豫,她心疼沈從安憋了這麼久,想滿足他,又覺得這樣是不對的,“可……可這是在林間,萬一有人過來……”
沈從安已經扒下了她的褻褲,“不會有人過來的。”
莊玉瑤便把臉埋在他胸膛,眼圈紅紅的,“那你快點吧,也輕點,別……別被那些人聽見。”
沈從安就像故意和她作對一樣。
偏偏把時間弄得漫長,動作也凶猛,惹得莊玉瑤好幾次叫出了聲。
也不知道那邊等候著的侍衛們聽見了沒有。
等二人結束回去後,莊玉瑤的裙子衣裳皺巴巴的,臉上還有不正常的潮紅。
沈從安也是衣袍皺亂,臉色異常。
二人的頭發上還都沾了葉子,真是讓人想不看出點什麼都難。
作為沈從安的護衛,他手底下的人當然不會覺得自家主子怎麼樣。
而且同為男人,又怎麼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