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7章(1 / 1)

這一刻,他突然就悟了。

十四歲的小少女,正是含苞待放的年歲,身體吸收的營養都供養到,那含羞一般的花苞苞上去了。

花苞長得好不好,美不美,全看輸送了多少營養。

原來肉肉全長到了那處去了。

殷懷璽腦中又浮現了方才驚鴻一瞥時,看到的畫麵。

開襟的小衫裏,是一件煙紗的交領的小衫,隱約又朦朧地,透出了裏層的,雙魚荷蓮小抹胸,百褶的裙子束在腰間,將腰肢勾勒得贏弱孱孱,不盈一握。

然而,此處的纖細,恰巧襯托出了胸口處的飽滿,鼓鼓地撐著小衫。

殷懷璽就跟著魔了一般,腦子裏反反複複地,重現方才的畫麵,就想到了一首詩: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十九哥……”焦急的呼喚,讓殷懷璽如夢初醒。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虞幼窈急步過來:“怎麼突然流了鼻血?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快別低著頭,把頭仰起來……”

“流鼻血?我?!”殷懷璽愣了一下,突然覺得鼻子熱熱的,下意識伸手,往鼻子上一摸,拿下來一瞧,手指上沾了一腥紅的血跡。

真的流鼻血了!!殷懷璽窒息了。

別問,問就是腦補過火。

嗯,簡單來說就是急火上攻,熱盛火旺。

“還站著做什麼,快坐下。”見他傻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鼻孔處掛了兩行血,都流到了嘴唇上,虞幼窈跳腳,連忙上前扶著他坐下來。

殷懷璽這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正在經曆什麼,尷尬到腳趾縫裏去了,突然有一種想落荒而逃的衝動。

很顯然,虞幼窈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先把頭仰起來。”她扶著殷懷璽的頭仰起,拿帕子拭去鼻子上的血,然後掐住鼻肉持續按壓。

屏風外麵的春曉聽到動靜,連忙端了一盆冷水進來。

虞幼窈滿了十二歲之後,就鮮少和殷懷璽單獨共處一室,同一個屋子裏,總會安排一兩個丫鬟在屏風外麵候著。

在離開京兆,歸了母族之後,這個規矩就更嚴了。

謝府不限製她和殷懷璽往來、親近,禮教上麵對她管教,也不是太嚴,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事, 是絕對不行。

大舅母王氏, 甚至還三不五時地,將她叫到房中說私房話,找出壓廂底的避火圖,指著上麵的香豔的圖畫, 給她解釋男歡女愛上的一些事, 告誡她未婚男女,這上麵的一應事, 絕對不能做, 還跟她提了不聽話的後果。

虞幼窈每每羞得麵紅耳赤,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擺。

王氏卻笑道:“原也是等你定下婚期之後, 由親娘關了房門, 再慢慢地教給你的,隻是,”她話兒一頓, 後麵的話也就掠過一提:“你打小是在祖母跟前長大,一些母女之間才能說的私話,卻是沒得人和你講,也懵懂得很。”

虞老夫人守貞了半輩子,吃了禮數教條的苦,對什麼事都看淡了, 一些教條閨範, 也不那麼看重。

她是真心疼愛孫女兒,也不會在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上去苛責虞幼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