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薇愣住了,因為她發現自己竟然從薇薇的身體裏麵出來了,但是是一一個靈魂的形態旁觀著發生的一切。別人看不到自己,自己卻能夠清楚的看到他們。
自己麵前的薇薇,這個時候竟然和自己一樣,不,喬薇搖搖頭,她們本來就是一個人。按住胸口,她能夠感受到薇薇的感情。
紫微大帝經曆的太多太多,天地初開、世造萬物,他處於法則之下、同時也處於法則之上,他便是法則,時間對他來說,隻是四級的變化、鮮花盛開或者凋零,而感情對他來說,隻是自己長遠生命中的點綴,他也許喜愛寵溺薇薇,但是絕對不會將之作為生命的重心。
可薇薇卻相反,紫微大帝在她的生命中起到的作用是舉足輕重的,從有意識開始,他便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兩個人從感情開始,就注定了不公平。
“你和他注定不可能有孩子的。”以前燁腥就連讓薇薇難受都不會做,而現在,他寧願徹底的打碎薇薇的夢。“他是神,是至高的存在,和白昊帝一樣,與天地同壽,生存在法則之下,但是法則也依靠他們存在。他們漠視著一切,我們在他們的眼中隻是玩具,和不會動的不同,我們是會主動提供消遣的玩具。”
“你胡說。”薇薇大聲的反駁著,胸口上上下下的起伏,心情一下子跌落到穀底。
“我胡說什麼,本來就是這樣,他隻是把你當成玩具。”燁腥猛的站了起來,大聲的吼道,“你醒醒吧,他不會和你把名字寫在三生石上的,天地同壽的生命也不需要你來給他生孩子,而且你也不可能給他生孩子,你是一個花精,你隻能結果。”
“不對不對。”薇薇死命的搖著腦袋,咬著嘴唇倔強的反駁著,“大帝說了,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惡已;皆知善,斯不善矣。有無之相生也,難易之相成也,長短之相刑也,高下之相盈也,音聲之相和也,先後之相隨,恒也。善惡、美醜都是能夠轉換的,有和無同樣能夠轉變,我現在沒有,找到了辦法,我就可以有。”
“嗬嗬。”燁腥哭笑不得,“這是人類寫出來教化世人的,‘是以聖人居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而弗始也,為而弗誌也,成功而弗居也。夫唯弗居,是以弗去。’聽任萬物自然興起而不為其創始,有所施為,但不加自己的傾向,功成業就而不自居。正由於不居功,就無所謂失去。你好歹將後麵的一段話也弄明白,這不是在告訴你,沒有和有隻要找到方法就可以轉變。薇薇,我們和他們是不同的。他們是主宰萬物的神,是法則,是天地間永遠都不會改變的,而我們,隻是由花朵、動物修煉出來的妖精,在普通人類的眼中,花朵動物就是可以任意踐踏的,何況在神的眼中。在他們看來,我們就是浮沉,高興的時候可以拿過來逗弄一下,不高興的時候,就要有多遠就滾多遠。薇薇,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薇薇愣住了,內心因為燁腥的話而翻滾著,好難受!
在一邊看著的喬薇也默默不語,心裏麵同樣不好受,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薇薇的痛苦,這種痛苦抓撓著心髒,明明知道痛,卻又不想要去接受這種痛;明明知道這種痛是因為什麼,但是卻不想去想這個原因。
“你好好想想吧,如果不明白,你可以去問問你們大帝,他究竟當你是什麼?薇薇,神離我們太遠了,隻有我們是最近的。”
螣蛇,主虛驚怪異之事,也主牢獄之災,占卜得此即為凶兆,在冥府有煞神之稱,而在九霄天上,被眾仙所不喜、厭惡,要不是燁腥背後有白昊大帝撐著,他早就被就地正法,實在是,燁腥生性乖戾,狡詐多端,有白昊大帝鎮著的時候,他就殺地獄的惡鬼出氣,而在九霄天界,有紫微大帝在,他也無可奈何,最多拔掉某位上仙的胡子、在某位大仙的酒裏麵扔些東西,隻多算一些惡作劇。
在整個九霄天界,也隻有薇薇真誠的待他,同樣,也隻有薇薇在他的心中值得他真誠的對待。
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成為了別人的女人,這樣燁腥受不了,被壓製得太多,他也不想受,同是天地靈氣所孕育,為什麼他們可以成神可以獲得自己想要的一切,為什麼他不行,內心的暴戾都被喚醒。但是看向薇薇的眼光卻多了份柔情,但是很快柔情就被瘋狂占據,想要擁有心目中的女神,就要擁有至高的地位,在此之前,付出一些都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