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街道兩邊的房屋,屋簷上的瓦片跟下雨似的往下掉,兩位老將軍就震驚的說不出半個字來。來不及感慨就隻前方的裴元慶興奮的大喝道:“弟兄們,大帥那邊已經炸塌了宮門,咱們還不快點可就連湯都喝不上了。”話音一落,這支兵馬便跑得更歡。
“大帥?”
見到殷僧首喃喃自語,羅藝不由的對他笑道:“怎麼樣?現在服了!為什麼人家年紀青青二十初頭就能坐上大帥的位置?這是他有這個實力!想想漢武之時的霍驃騎,可能也就這個樣了!”
“這世道變了!真的變了!從那小子將三弓**駑弄到長安開始,我就知道這世道就要變了,隻是沒想到牛安這小子,會妖孽到這種地部!短短三年時間就敲響了我們這些老兵們的喪鍾。以後……嗬嗬以嗬這戰場上恐怕就沒我們這些老頭子什麼事了!”殷僧首歎息道。
羅藝笑了笑道:“是啊!當年陛下罰咱們掃大街的時,我拎著那小子的衣領將他提起來時,我本想好好的教訓他一頓,因為就是這小子害得咱們被陛下趕去掃大街的。可是結果怎樣?咱們一個個居然都被那小子給算計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小子雖然有本事能練出這麼一支霸氣之師,的那也不一定就是敲響了咱們這些老兵的喪鍾,別忘了裴仁基那老小子,跟這小子相處了三年,現在不是還一樣好好的當著他的神武軍大帥嗎?牛安那小子的神龍軍雖然看起來逆天,但一定有咱們還沒有發現的瑕疵,不然以這小子成軍之時,裴仁基那老小子也不會還安安穩穩的做他的大帥。相信某些地方,定還有用得上咱們這些老家的時候。想要提前退休,還早著呢!如今大時代將臨,老夫還想陪著這群吊炸天的野小子們一起去草原上轉轉呢!你這老貨去不去?”
“去為什麼不去!咱們打了一輩子的杖,不就夢想著有朝一日能踏馬草原麼?如今好不容易才等來了這麼一個機會,雖然晚了些。但總比沒有的好!請得要是有機會,你小子可千萬別納下當年的咱們這群老兄弟……”
承天門前硝煙散盡,牛安拿手輕輕朝前一點。身後的神龍令旗向前翻飛的同時,一個嗓門洪亮的武候大聲喝道:“大帥有令,全軍突進。”令聲未落戰鼓驟響,震天的戰鼓聲和著整齊而堅定的步伐,神龍軍的二,三師人馬便以蓋天之勢浩浩蕩蕩的衝向了這都帝國的心髒,太極宮。
太極宮門的廣場上,此時已經是屍骸滿地,稍微有個還能喘氣的,他的下半邊身子也是不知了去向,不用補刀也不長久。
說是突擊,可是等都衝進來時,跟本就沒有機會動上一刀一槍。白白浪費了眾人了感情,等到太極殿時,剛剛還逼著龍武陛下退位的大臣們,這會一個個白癡似的卷縮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牛安事著大群兵卒進入這座隻有他們這些帝國的大臣們才有資格進入的大殿,可是他們現在卻沒有一絲勇氣能讓他們從地上爬起來維護他們的特權。就連這夥人剛剛炸飛了,在他們心中神聖的承天門一事,好像也提不起半點膽子去指責他們。
牛安對一個個坐地上發呆白癡照樣提不起半占興趣,他現在關心的隻有皇帝老爺子怎麼樣了,還有佘十三那家夥到底靠不靠譜救走十四皇子沒有。
就在這時,幾個親兵押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神策軍兵卒過來了。當中一個親兵道:“大帥此人自說自己是佘十三的部下,有話要當麵跟大帥稟告!大帥你看……”
牛安揮了揮手打斷了這個親兵的話語打量了下那個渾身是血的人道:“你是田雞?”
牛安隻說了短短兩個字而已,而那人卻跟突然打了雞血似的,一下子震奮起來,完全沒有了剛剛那副將死之樣。一臉激動的看著牛安道:“大帥還記得小人啊!小人正是田雞,就是當初奉我家將主之命,給大帥送信的那個田雞。”
牛這笑了笑道:“這麼有個性的名字,我又怎麼可能沒印像呢!說說!到底是什麼事?”
那人又突然低下頭去道:“我家裝主,奉大帥之命前去迎救十四殿下。本來都成了的,可是中途突然殺進來了一群人,我們不是對手。結果我家將護著十四殿下隻退走,現在生死不知?還請大帥快點派人去救救我家將主……”
“佘十三他們往哪兒跑了?”
“禁苑!當時二皇子已經帶人殺進後宮了,我家將主隻能朝禁苑退去。”
“好了你下去!”牛安說完又對身後的親兵道:“叫個官務兵給他好好看看!”
“大帥你看咱們現在是不是馬追上去?”殷嶠一臉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