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還須多久才能完成?”二皇子道。
“回二殿下的話,最多兩個月一切鈞能全部準備托當!”潘景從答道。
而二皇子一聽還要兩個月,心裏不禁有些等不及了。問道:“兩個月?兩個月的時間你們不覺得有些太長了嗎?時間拖得越長,這存在的變數就會越大,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你們認為這時機會不會有變嗎?”
“這……二殿下,昆州與長安遠隔千裏,想要將昆州的邊軍秘密調入長安,這個月的時間已經是極限了!要是再快,咱們可能就會有提前暴露的可能。為了即將到來的大業,下官認為一切還以穩為好。必竟咱們如今能撐握的軍隊,已經達十萬之眾。而當中有潘藏的六萬禁軍更是我大齊軍卒中精銳中的精銳,有這以一隻強大的軍隊,天下哪裏不去不得?更何況拿下皇宮潘藏的禁軍還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到時隻要皇宮得手,加上城外從昆州趕來的四萬邊軍,有十萬人馬守住一個長安城,二殿下才會有更充裕的時間與人手安排登基一事。必音三殿下那兒,雖然隻些官但是卻撐控了我大齊半數的命脈,一個處理不好就有可能造成我大齊天下大亂。到時咱們就很有可能是在給那些虎視眈眈的夷人徒著嫁衣了。所以還請二殿下先暫且忍耐幾天!一切以大局為重!”
“二舅你是在擔心那會盟令嗎?這世上真有這東西?”
“世上確有此物,但是並不是如外界傳言的那樣,是蠻夷們之間鑒定的盟約,而是我大齊太祖在大敗四方蠻夷之後,與其共同鑒定的一份盟約。具體事宜由於年代久遠,下官對此事也不是知曉得太清楚。但有一條是可能肯定的,這也是做為我潘家的祖訓一直流傳下來的。那就是造反逼宮可以,但唯獨不能弑君,一但弑君天下必將大亂!”
聽完潘景從的話,二皇子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弑君跟天下大亂有什麼關係,要說沒有處理好自己的三弟造成大齊大亂這個自己到是還可以理解,可是這弑君自己本來就是打著篡位的想法,這篡位哪有不弑君的?難道著自己的老爹當年篡位成功過,也沒有殺死自己爺爺?可是自己的記憶裏好像就從來沒有過爺爺的影子啊!那爺爺當年在丟掉皇位之後到底是上哪我去了?
“殿下是不是在為皇家沒有陵寢而感到奇怪?”潘景從好似看穿了二皇子的心事問道。
“對了!你不說我還真沒想起來,我皇家為什麼每代帝王都沒有陵寢之地?”
潘景從稍稍思索一下便一副胸有成竹的道:“如果下官所料不差的話,曆代的帝王並非沒有陵寢之地。隻是不在我大齊境內而已!居我潘家族書上記載,我大齊的每代帝王在被其皇子篡位成功之後,都會秘密的前往北方。”
“北方?你是說突厥人?”
潘景從點了點頭接著道:“居下官推斷,當年太祖與四方蠻夷達成盟約時,一定有過某種約定,前往蠻夷中最強大的突厥去辦演人質一類的角色。其目的應該就是想保我大齊邊關穩定,其後葬於突厥。”
“你不覺得你這個推論很可笑嗎?”二皇子一臉譏諷道。、
“下官也隻是在聽說了突厥王庭南側的望南山上,有一處高聳入雲的山峰叫帝丘的傳言之後才有此猜想的,至於對於不對,二殿下在繼承神器之後,問問太上皇定能解開此時心中所有的迷惑。”
“帝丘?本王還真想去看看你口中所言的帝丘到底是何模樣……”
茅坑案的事情來的快,去得也快。因為在長安這個大都市裏幾呼每天都有著各種各樣新奇古怪的傳聞或是謠言傳出。對於喜歡追逐八卦的長安百姓來說,一個久久沒有結果的茅坑案,被新一輪的傳言所淹沒那也是遲早的事。就比如說在灞水河畔牛安新造出來的那個造紙作坊聽說使用了一些不用人力也能自行動起來的造紙機關,就極大的挑起了人們的好奇心。
於是一個個閑得蛋痛的長安市民,都爭先恐後的湧向了那個造紙作坊。而且居說連工程的沅尚書,在看過那等機關之後,都不得不為其精妙而拍案叫絕。這下更是引得更多的人想要去一睹真容。
隻是可惜的是,到了第三天那個造紙作坊便開始大門緊閉,一個個手拿梢棒的牛家家丁將作坊給圍了個水泄不通,但凡有不聽勸的想要強行一飽好奇心的,全被那些凶神惡煞的家丁給毒打一頓不說,最後還叫長安府的衙役們給拖走了。
於是關於精妙機關的事火了三天,便漸漸的退出了百姓們的焦點。因為一個更加猛料的新聞又出現了,那就是兩朝帝師他老人家,打算在翠華山上建一所書院,聽說連名字都取好了,叫什麼皇家南山書院。這會兒正在由他老人家的唯一弟子在負責改建皇家莊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