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容灩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的冷笑,“真把自己當玩意兒了?你愛慕本郡主的男人,本郡主不跟你計較,畢竟本郡主的男人確實優秀。但你仗著自家有點財力,為了一己之私便用陰險手段毀人清白,你說本郡主該不該放過你?”
說完,在周霞薇滿眼恐懼之下,她將那壺酒直接灌進周霞薇嘴裏。
“唔唔唔……”
周霞薇自然是抵死不從,可她哪了是燕容灩的對手,而且她越是掙紮得厲害,燕容灩灌得越猛。
這還不算,等灌完她酒以後,燕容灩抓起她衣領,像拖死狗一樣拖到窗邊,然後往樓下的大街一扔——
“啊!”
慘叫聲加巨響聲,那真真是叫人毛骨悚然!
跪在地上的夥計褲襠一濕,直接嚇尿了。
但燕容灩可沒打算放過他,走到他跟前,同樣的將酒壺裏剩餘的酒灌進他嘴裏,同樣的將他扯到窗邊,華麗麗的拋出去——
夏麥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郡主大人……小的……小的這就去傳刺史大人過來……”
他幾乎是被嚇跑的!
好像再不跑,下一個便會輪到他一樣!
燕容灩‘哼哼’一笑,隨後到窗邊,開始看戲。
長這麼大,連朝中那些老頭見到她都要繞道走,生怕惹她不高興然後被她爹和皇帝哥哥穿小鞋。沒想到今日卻有不怕死的往她跟前湊,還給她下藥欲毀她貞潔!
燕歸樓坐落在城裏最繁華的街上,從她這扇窗戶望出去,大半條街景都能盡收眼底。
周霞薇一身傷痕累累,從樓上摔下,更是直接暈死了過去。
而那名夥計沒暈,但是喝了自己加料的酒,神誌逐漸變得不正常起來,並當街寬衣解帶。
路過的群眾本來是看熱鬧的,結果讓他不知廉恥的行為嚇得東躲西藏。而那夥計把自己脫得精光,一時間抓不到人,便撲到昏死的周霞薇身上。
周霞薇體內的藥性發作後,難受得蘇醒了過來。
結果這一下可熱鬧了——
一對男女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做著苟且事!
整條街爆發出了此起彼伏的驚叫聲!
最重要的是還沒人敢靠近去把那兩人拉開,因為不論是誰過去,不是被周霞薇纏住便是被那夥計撲倒!
……
上官瀝回到悅顏樓,他也以為是未來嶽丈大人派人來要人的,結果沒想到一回去便接到聖旨。
沒錯,當今皇上的賜婚聖旨!
來宣旨的人還是燕容彰身邊最得力的太監陸公公。
就在上官瀝激動不已的剛把聖旨接下時,一名手下匆匆跑來,急聲呼道,“少主!不好了!郡主大人被人欺負了!”
聞言,上官瀝臉色一變,驟風一般沒了影!
陸公公拉著那手下問道,“是誰欺負郡主大人?”
“是城南周員外家的女兒周霞薇!她挑釁郡主大人,還收買酒樓的夥計給郡主大人嚇合歡散!”
“什麼?!”陸公公嚇得手裏的揚塵都掉了,然後跌跌撞撞的往外跑,便跑便喊,“我的小祖宗誒,您可千萬別出事啊……”
……
鬧街的苟且事,直接轟動了正座衡安城。
刺史向育金聽說後,當場都哭了,就差沒找根繩子把自己掛樹上去了。
他哪裏知道會有如此不要命的人,竟這般去招惹郡主大人!
也是郡主大人有本事,沒讓人下手得逞,這要是郡主大人出何閃失,正座衡安城恐怕都得陪葬!
結果自不用說,向育金直接下令把周員外家給抄了。
周霞薇同那名夥計更是被綁了起來,叫他給急速送去了京城,讓攝政王發落!
而上官瀝找到燕容灩時,燕容灩正在酒樓裏繼續吃喝。
上官瀝一把將她摁進懷裏,粗氣喘個不停,整張臉比蠟還白。
“瀝哥哥,京城誰來了啊?”
看著她奪目的笑容,上官瀝直接低下頭將她吻住。
這不是他們地第一次親吻——
十年前就親過了。
隻是,現在的吻同十年前明顯不同。這十年裏,沒人知道上官瀝飽受了多少相思之苦,懷裏的人兒那真真是他的月光,隻能遠遠看著想著,卻無法靠近無法觸及……
如今一切塵埃落定,他心中的酸澀便翻江倒海的湧出。
她,終於是他的了!
對於他突如其來的吻,燕容灩是沒有準備的。但驚愣之後她也沒推開他,而是青澀的回應著他……
……
玉燕國第一郡主大婚,聖上親賜府邸一座,嫁妝千抬,十裏紅妝自不必說,送親隊伍那才叫一個隆重——
西寧王府的世子爺、鎮國將軍府的公子、北蕭侯府的兩位小侯爺……
外加奴仆百人,千人將士護送!
盛世婚禮,千年罕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