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因為她掙紮地太激烈,那群抓奸的人來得也太及時,她沒有吃什麼實質性的虧。

可她太好看,好看到像是有原罪……

所有人都在傳她人盡可夫,那些惡心的男人會跑到她麵前,問她多少錢一晚,甚至大街上就朝她伸手做下流的事兒。

她們一家的噩夢也是從這一天開始……

“你怎麼拔了!”蘇嬈被這一聲從記憶裏拉回,一個護士模樣的小姑娘急匆匆趕過來。

“我沒事了。”視線從這姑娘的臉上滑過,蘇嬈覺得她今天麵相不好。

藥王穀是整個修真界最擅醫的地方,丹宗煉丹也不如他們在醫、藥這兩方麵了解。

中醫講究陰陽五行,醫易不分家,醫巫也屬同源。

望聞問切,醫者實力到一定程度,看麵相,摸脈象都能知道人的“命”。

“你這針都沒打完呢。”那小姑娘焦急地去把還在滴著液體的針關掉,又要伸手要看蘇嬈的手,她“哎呀”了一聲,“你按緊一點,出血了。”

她還想說什麼,旁邊有人喊了什麼,這姑娘又風風火火地道,“你可別跑了,我等下給你重新紮。”

她著急朝著另一邊去,蘇嬈也順著眼神看過去。

那邊有人好像是被玻璃碎片劃傷,叫白程程去給人包紮。

在白程程包紮的時候,那對夫妻還在爭吵,甚至是越吵越凶。

“要不是你鬧的……”

“那罐頭瓶是我砸的嗎?”

“要不是你,老子會砸那瓶子……”

旁邊的人也是鬧哄哄的,“他們也沒大事兒,還吵得那麼有精神,先給我看看,我先來的……”

“醫生,你看看我的腳……”

“誒,你怎麼插隊啊。”

那個在蘇嬈麵前有些著急的白程程直接一拍桌子,“別吵了。”

周圍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蘇嬈一一看過麵前這些人,最後落在了白程程麵前的那個男人身上。

白程程仔細給對方處理了所有傷口,最後看到那男人脖子上的傷,還要再問。

男人卻已經不耐煩了,脖子上隻有一條很細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

他看白程程壓著他不準走,還要找醫生再檢查,惱火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是處理多少傷口,就要收多少錢,我這種傷,你們還想收錢,簡直就是喪良心。”

白程程拉著那男人就道,“你那脖子傷還是要得好好檢查一下,那可是頸動脈附近。”

“要是真有什麼問題,那可是要命的事兒……”

那男人的婆娘聽不懂什麼頸動脈,隻知道一個什麼已經愈合的傷口,這醫院的小姑娘還嚇唬他們說要命。

直接翻臉道,“不過就是劃傷了兩道口子,你少TM嚇唬人。”

說完就要拽著男人走,“走走走,有這錢,吃兩斤豬肉補一補不香嗎?”

蘇嬈看了一眼這男人,命懸一線,幾乎是十死無生。如果這男人就這麼離開,死在外麵,最後背鍋的應該是白程程。

隻一頓,蘇嬈就上前了半步,一把抓住了那男人的手腕,蘇嬈指尖壓在對方手腕某一處,那人臉色一變,剛要開口,卻發現自己這半邊身體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