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東晉公主並不受寵,九皇子來為她保媒,保的是大皇子,這裏頭……,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彎彎繞繞。
不過,微臣以為,對於大周來說是好事,這件事便可行。
微臣久在城外,對京城中的事關注就少了,不能替陛下分憂解難,請陛下責罰。”
皇帝擺擺手,“丞相言重了。”
許懷義不知道什麼原因,他還能不知道嗎。
不就是五年前的事情有貓膩,君策想把君晟放出來和君恒打擂台,他好坐收漁利。
不然,為什麼君恒那麼急的要殺女醫,製造王太醫意外,在大皇子府放過,就是為了阻止。
而君策那麼巧每一樣都抓到對方的把柄,很明顯就是早有預謀,等的就是對方動手的那一刻。
至於那個公主,就是一個幌子,君晟,就是君恒君策鬥爭的工具。
這兩個人,倒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皇帝沒有再往下說。
撩開簾子,看向外頭。
看了一會,指著一側護駕的領頭侍衛:
“那一個是誰,朕看著有些臉熟。”
他這一回出行,按照正常流程,應該是要讓禁軍統領李暮隨行。
但是因為上一次兵部侍郎的事,他沒有通知李暮。
那一次,兵部侍郎出事,君恒和君策二人爭著要把自己的人放到兵部侍郎的位置上,君恒推舉的是接替汪縱的新任京城按察使高以群,而君策推薦的便是這禁軍統領李暮。
他今日出門,並不想讓他們知道,所以除了禦前侍衛,隨行的人都是平時許懷義慣常從兵部調過來的。
許懷義順著皇帝的示意看了過去,回答道:
“回稟陛下,那位是武安侯府陳家的人,陳家的大公子陳啟佑,今年剛剛二十三。
武安侯府落沒後,陳家旁支作烏鳥散,其子嗣也沒了門路出頭。
微臣常常出城,是兵部的大人向微臣舉薦了他,平時出城便都是他帶著一隊人隨行。
陳啟佑在兵部任參知,職位不高,但身手極好,其手下有一隊,跟著他紀律嚴明,身手都很好。”
皇帝點點頭,原來是武安侯府的人,他就說看著很是眼熟。
前幾日從林妃那裏看到幾樣內務府送上來的東西,都是從前武安侯府的珍藏。
他看了外頭的隊伍一眼,這精氣神不是裝出來的,許懷義沒有誇大其詞。
他想了想,又問到:
“這陳家,是不是還有一位小公子?”
許懷義:“對,武安侯府陳家的小公子陳啟岸,原本是在北境參軍,也是個小小的參將,不過,四年前被調到了流放地,看守那些流放的犯人。”
皇帝嗯了一聲,語氣頗有些唏噓。
他看了一眼外頭的陳啟佑,身形壯碩,一身軍衣甲胄,目光警惕地四處巡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李暮有了隔閡,這會看這位陳家大公子,怎麼看怎麼順眼。
“查一查他身邊的事,若是幹淨,便送入宮中,以後調到朕麵前來當差。”
許懷義:“是。”
皇帝想了想又問:“還有那個小的,剛剛說是在流放地?”
許懷義:“不錯。”
皇帝:“是哪一個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