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知道,可能他們吳家比較特別吧。”
說到這裏,眾人紛紛搖頭,對吳家和蘇家都沒有好印象。
醉香樓上,綰寧正在喝茶。
君逸坐在對麵。一手捧著茶杯,饒有興致的看著喜轎從底下而過。
綰寧看了他一眼:
“想不到你還有這個愛好。”
君逸連忙拍手,“我沒有,我不是,你別瞎說。”
綰寧撲哧笑出聲來,君逸最近老跟她在一起,把她的口頭禪學了個十成十的像。
君逸見她笑,往她這邊湊了湊,
“不過。既然未來娘子高興,那我擔了這罪名也不是不可以。”
綰寧沒好氣的嗤了他一聲。
君逸側過頭,看著外頭底下的喜轎,若有所思。
綰寧:“你在想什麼?”
君逸:“還有四個月。”
綰寧不明所以,麵露詫異,便聽得君逸又道:
“綰綰,還有四個月咱們才能成婚。”
綰寧臉一紅,別開頭不看他。
這邊君逸一陣唉聲歎氣,連連喝了好幾杯茶。
突然一旁停止了動靜,綰寧看過來,就見君逸目光灼灼的望著她。
綰寧下意識的往後一縮,“怎麼啦。”
君逸兩手撐在桌子上,
“綰綰,你想不想學遊水,我教你。”
綰寧:“遊水?”
君逸點頭如蒜搗,“是啊是啊,你看這夏日炎炎,遊水最快樂了。”
“上哪遊?怎麼遊?水深不深?會有來往行人看見嗎?”
綰寧一口氣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君逸低頭一笑,抬起頭來,卻是兩眼放光。
“一個好的地方,水不深,沒有行人,外圍我會讓暗衛守著,絕對不會有人進來,也不會有人路過。
所以你是想去的,是不是?
一起去,好不好?”
綰寧略想了一想,回答:
“好。”
接下來的幾日,君逸就跟消失了似的,也沒有個信來。
綰寧莫名感覺到有點不習慣。
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坐坐不好,站站不慣,吃也不想吃,睡也睡不香。
她當局者迷,半夏和杜若卻是看在眼裏。
每日綠豆紅豆黑豆的說著,她也沒反應過來,愣是要半夏點穿,什麼相思長相思短的,她才反應過來,她們這些話都是說給她聽的。
心中反複回味著“相思”兩個字,臉頰的駝紅顏色越來越深,像喝醉了似的。
半夏見綰寧終於反應過來的,一邊呼出一口氣,一邊咯咯咯笑個不停。
“我的好小姐,可是害了相思病,得讓大夫來瞧瞧。”
綰寧兩手捧住臉,不讓她們發現異常:“哪有?你別瞎說。”
半夏:“有就有嘛,別不承認,我們又不會笑話小姐,心上人嘛,人之常情。”
綰寧看半夏越說越離譜,趕忙隨意指派了個任務把她給遣了出去。
“杜若,你進來。”
“哦,是。”
綰寧連喝了兩杯茶,心裏才稍微平靜。
她想著君逸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以前從來沒有這樣。
他每日都會傳遞消息,或者送一些信給她,但這一回,已經過去四日了,連隻言片語都沒有。
今兒已經十四了,明日便是十五。
綰寧想起在郡主府裏時,君逸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