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他,用心了。
君逸看綰寧不說話,手把她抓得更緊。
語氣委屈巴巴:
“綰綰,你不理我,我好難過。”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在她麵前,從來沒有再自稱過本王。
綰寧抬頭,心裏糾結又別扭。
看他委屈巴巴的表情,忍不住安慰道:
“沒有,主要是,我……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君逸聽她解釋,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
“所以,我可以以身相許,對不對?”
說完,另外一隻手抬起來,拍了拍胸脯,坐在椅子上的脊背一挺直,瞬間比綰寧高出半個頭。
他笑看向綰寧:
“綰綰,我身體很好的,以身相許你絕對不虧。”
綰寧一愣,隨即臉紅得像煮熟的蝦一樣。
什麼叫身體很好?
什麼叫她絕對不虧?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這是她能聽的話嗎?
綰寧前世是嫁過人的,此時君逸說的這種話,一下就讓她聯想到了某些事情,整個人恨不能挖個洞鑽進去,有點無地自容的意味。
沒想到,下一刻就聽到君逸說:
“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劈柴,我絕不燒火。
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你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綰寧又一愣,飛快別開眼,臉紅得要燒起來。
原來……他的以身相許,是這個意思。
君逸看她如此,怔了一下,琢磨著自己剛剛是不是哪句話說錯了。
轉念一想,想到什麼,眼中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表情。
“綰綰,你在想什麼呢?你不會想歪了吧?”
綰寧抽回手,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語氣飛快:
“我沒有,我不是,別瞎說。”
身後君逸湊上來,語氣壓的低低的,無比曖昧:
“綰綰,其實我更好奇的,是你居然懂了。”
從玲瓏坊出來的時候,綰寧的臉依舊熱熱的,還有些紅。
半夏和杜若看了一眼,不明所以。
自家小姐怎麼進去試了個衣裳出來,人就不對了呢?
這可是自家的鋪子,難道是這衣裳,有什麼問題。
半夏搖了搖頭,想不出所以然來。
杜若倒是隱隱約約知道些什麼,心中想著,若是小姐和王爺可以喜結連理,那是真正好的事情。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三人直接回了蘇府。
寧心院裏。
綰寧喝了好幾杯水才冷靜下來。
心道:這個逸王,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說話也跟個小孩似的,沒個正形。
今日綰寧出門,除了要去讓盧大夫看看病,還有一個是囑咐君逸做好接下來的安排。
那麼好的機會不利用可惜了,反正他現在這副樣子,就算做點什麼,也不會被那兩個忌憚。
她今日去,便是順便想要跟他再商量商量這件事的細節。
但是沒想到……
“小姐你怎麼了?臉紅彤彤的,可是太熱?”
半夏說著往外看了一眼,眼中狐疑:明明今天是下雨啊。
“我沒事。”
綰寧抬手,兩手捧住臉,纖長的手指把整張臉幾乎都蓋住,一副被抓包的羞赧模樣。
趕忙又喝了一口茶水,轉移話題問杜若:
“外頭可有什麼消息?”
現在半夏負責綰寧近身的服侍,杜若負責外頭的消息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