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用手扇著風往府裏走,“沒事我就不能來了?”
“當然能,你這不是自己都已經進來了。”黎初抬手示意下人端來兩杯果茶。
果茶帶著特有的清甜,還有濃鬱的果香,經過精心配比之後好喝又解熱。
阿酒嚐了一口讚歎道:“原來水果也能製成這般飲品,真是新奇。”
黎初解釋道:“是很新奇,這是方成教我做的,他腦子裏的想法總是很奇特。”
“他啊。”
一聽是方成的創意,阿酒立馬就嫌棄的把杯子放了下去。
黎初八卦道:“你和方成也沒怎麼接觸吧,怎麼這麼不待見他?”
阿酒處事向來八麵玲瓏,對誰都是一副不太上心的模樣,可唯獨總是能和方成嗆起來。
如果說方成對她來說一點兒也不特殊,她肯定是不相信的。
聽見黎初的問題,阿酒忍不住歎一口氣,將絕色的臉龐撐著悠悠道:“我可沒有不待見他,是他自己湊上來找罵,都沒見過那麼賤兮兮的男人。”
黎初抿唇笑起來,是姨母笑的那種笑。
這種笑笑的阿酒直發毛,“可別用這種表情看我,怪嚇人的。”
黎初認真道:“也許你和他很合適呢。”
阿酒剛喝了一口茶,聞言‘噗’的一聲全部噴了出來,驚恐道:“你在說什麼可怕的話,求求你饒了我吧。”
黎初不以為意,還準備發表自己的看法時,阿酒趕緊製止道:“別別別,咱們還是說正事吧,我今天來確實是有事,可不是和你閑聊的。”
“什麼正事?”
“就是沈以舟那個二姨娘,咦?是二姨娘吧。”
阿酒偏著頭想了想,她進府的時候二姨娘差不多也剛好拿到休書離開了將軍府,所以沒怎麼見過麵。
上一次見麵還是黎初大喜之日的時候,不過當時不熟悉也沒說過什麼話。
阿酒憑著不多的記憶道:“就是長的挺虎的那個女的,我發現她最近老是在我們院子外晃蕩,還伸長脖子往裏麵望,孔顏她們都看到好幾次了,她什麼情況啊?”
“二姨娘嗎?”
黎初想起那個性格潑辣的女子皺了皺眉,說起來她也很久沒有見過二姨娘了。
自從她哥哥孫齊被沈以舟殺了之後她們見麵的次數就越來越少,到現在幾乎一年都沒怎麼見過麵。
“阿初,這個二姨娘什麼來頭,可以信任嗎?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怕她對那些孩子不利。”
阿酒很是不放心,如果不是黎初認識的人也還好,她大不了直接把人打走。
可偏偏這是黎初認識的人,關係好像也還過得去,她要下手就隻好估量估量。
所以她思來想去,還是直接來問問黎初比較好。
黎初聞言深思道:“說起來,我倒不是沒有對她起過疑心。”
“怎麼說?”
“許蜜兒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了。”
阿酒撇了撇嘴,“自己把自己玩兒死第一人嘛。”
反正她是沒有見過比許蜜兒的行為更加迷惑的人,想要孩子有沈以舟的寵愛什麼時候有不是有,偏偏要為了個什麼長子就劍走偏鋒去和別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