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向司華遙討個說法,結果皇帝罷朝三日,趴在床上三天沒能動彈地方。
司趙陽沒辜負司華遙和趙韓青的苦心栽培,(栽培的是司華遙,苦心整他的是趙韓青),小小年紀便文武雙全,在京都留下才名,也順理成章地成了趙國的太子。
文武大臣一開始對此事提出強烈反對,在司華遙和趙韓青的聯手打壓下,那些文武大臣最終還是向‘惡勢力’屈服了,承認司趙陽太子的身份,不過有個前提條件,那便是讓司趙陽改名字,說什麼這是趙國,太子理應姓趙。
趙韓青一聽,給了文武大臣兩個選擇,一是麻利地承認司趙陽太子的身份,沒有任何附加條件;二是直接改國號為‘司趙’,這樣司趙陽便不用改名字了。
文武大臣聞言直接無語,這哪是兩個選擇,這分明就是不想讓司趙陽改名,為了不讓趙韓青胡來,他們不得不偃旗息鼓,沒有任何附加條件地承認了司趙陽的身份。
待司趙陽滿十八歲後,趙韓青便將皇位讓了出來,名正言順地住進了攝政王府,開始了愉快的退休生活。和司華遙同吃同睡,幾乎寸步不離,兩人就和連體嬰似的,在一起幾十年了依舊如是,每每被人看到,都會覺得自己很飽,甚至還有些撐。
原劇中的趙韓青活到了六十歲,夢中的趙韓青也活到了六十歲,而事實也是如此。
看著躺在床上病入膏肓的趙韓青,司華遙心裏疼得厲害,真正體會到了眼睜睜看著心愛之人離去,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趙韓青握緊司華遙的手,渾濁的眼中含著淚,道:“王爺,對不住,本想著再撐一撐,隻是這身子不聽話。”
司華遙搖搖頭,“能與你攜手白頭,我很知足,也很幸福。”
“王爺,若我死了,還能回去嗎?我們還能重來一次嗎?”
司華遙眼中也有淚光閃爍,哽咽道:“我不知,但若有可能,我希望能與你重遇。”
趙韓青滿足地揚起笑臉,“好,我記下了。”
……
‘嘀嗒、嘀嗒’,耳邊傳來奇怪的聲音,司華遙猛地睜開眼睛,刺眼的光線讓他本能地閉上眼睛,緊接著又睜開,慢慢適應著光線。
白色的房頂,白色的牆,鼻間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耳邊是‘嘀嗒嘀嗒’的聲音。他轉頭看過去,是一台心電監護儀,那聲音便是它傳出來的。床的旁邊是一個輸液用的架子,他的左手上正紮著針,藥水已經滴了過半。
“我這是又重生了?”這是司華遙腦袋裏冒出的第一個念頭。
‘啪嗒’,房門被人推開,護士從外麵走了進來,見司華遙醒了,說:“你可算醒了。幸好送來得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司華遙掙紮著想要起身,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說:“我這是怎麼了?”
“酒精中毒。”護士連忙上前將他按了回去,一邊搖床一邊說:“好好躺著,你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圈,這會兒身子虛著呢。”
“酒精中毒?”
見他眉頭緊皺,護士疑惑地說:“你不記得了?你昨晚去酒吧喝酒,醉得一塌糊塗,還是酒吧老板打得急救電話。以後少喝點吧,這次是救回來了,下次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可就不好說了。”
司華遙聞言一怔,急忙看向床頭上的信息牌,上麵赫然寫著他的名字。
護士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個文件袋和一部手機,遞給司華遙,說:“這是你的手機,這是你一直緊緊攥在手中的東西,我想應該對你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