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想出國去玩一玩,本來打算帶閨女一起,但樂瞳工作忙,項目結束還早,他不如提前去踩點。
他人這會兒已經在遊輪上了。
秦嘉把車停在工地外麵的時候,樂瞳剛好收到樂正岩的微信。
他想著秦嘉說樂瞳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應該是怕女兒擔心胡→
電腦上播放著監控畫麵的備份,夜裏四點三十七分,早上匆匆離開的道士現身了,鬼鬼祟祟,眼神怨毒地盯著那座尖碑。
他也看見了躺在石碑群旁邊行軍床上的明鈺,青城市目前的這個天氣,夜裏在附近露天睡,蓋好被子的話,也不是很冷。
黑白的監控畫麵裏偶爾有蠅蟲飛過,明鈺雙臂環胸緊閉雙眼,那道士一身黑衣,走到他身邊背對攝像頭盯了他很久,忽然抬起一隻手,似乎要掐下去。
哪怕樂瞳知道明鈺沒事,正好端端坐在後麵,還是捏了一把汗。
在即將掐住明鈺喉嚨的那一刻,對方停手了,似不屑一般轉向了尖碑所在地。
他搖搖晃晃走過去,穿越所有被蒙住的石碑來到尖碑下麵,開始往上爬。
等像秦嘉那樣站在了底座上,他停下來似乎做了什麼,但肯定是沒起效,有些不甘,又開始嚐試往更高處爬。
嚴科這時開口:“他想破壞尖碑。”
白天被他們這些年輕人弄丟了麵子,這道士夜裏就想找回來。
本來打算用符咒把尖碑破壞,走的時候再用點手段把監控給弄壞,第二天過來看情況,裝作天意如此,證明他才是正確的那一方,簡直神不知鬼不覺。
順帶還能給守著石碑群的明鈺一點教訓,誰讓他不信任他呢?得讓他得到點教訓不是嗎?
但事與願違。
對秦嘉和明鈺的怨恨超越了他的理智,讓他忽略了對目前的他來說,真正危險可怕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這座仿佛沒有生命的尖碑。
由清風觀老道士立下的尖碑再一次被他破壞,他得意洋洋,並未注意身後無數黑氣朝他襲來,在他想要下去進行其他計劃的時候,黑氣如一把利劍刺入他的身體,將他推到了尖碑的頂端。
看著監控畫麵的眾人仿佛聽見了那噗呲一聲,鮮血噴濺而出,染紅了尖碑頂端。
警方看到監控畫麵的時候,表情也不太好看。
這怎麼說呢?
意外死亡。
沒有其他說法了。
“那個道士是上麵的人找來的,在圈子裏很有威望,是不少公司的名譽顧問。”
明鈺在監控畫麵停止之後開口:“已經通知了他家裏人,工地目前被要求停工,公司上麵也說暫時不動了。”
他走過來,眉眼間盡是疲倦:“我想去一趟清風觀,見見兩位的師父,不知道老人家喜歡什麼,我準備一下。”
做他們這一行就是這樣,拜訪能人的時候少不了禮物。
秦嘉沉默不語,一遍又一遍重看監控,嚴科倒是給明鈺指了一條明路。
“去滔搏看看吧。”
滔搏運動?
樂瞳覺得奇怪,嚴科已經帶著明鈺走了,她沒跟著,拉了把椅子坐到秦嘉身邊,小聲問道:“怎麼樣,看出什麼了嗎?”
秦嘉搖頭,樂瞳瞧見眉頭皺得更緊,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對了,那八部棺材!也不知道當年那八部棺材被葬在哪裏了?你說叫他們上來問問能不能找到一點解決辦法?”
就像在長命村的時候那樣。
秦嘉繼續搖頭:“如果這樣可以,師父早些年就這麼做了。”
也對哦。
樂瞳抿唇,她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了,類似超度一下八部棺的主人這些方案,明鈺也提出來過,但還是那個答案,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