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2 / 3)

他抹著她臉上的淚,“怎麼,覺得委屈?”

她不語,緊閉著眼睛,隻有那些滾燙的液體不斷湧出來。

“你聽好了,”他翻過她的身子,把她弄成上位,扶著她的腰上下大動,“再怎麼委屈,也是我的人。”

這樣入得深,他又刻意地加重力氣頂著,壓著她吞沒自己,青樹忍了幾下,顫著身子癱在他身上,那裏又疼又脹,他還要弄,青樹低低地求著,“別……別……我疼……”

他抬起她的臉,黑暗中看不清楚表情,“以後,不許鬧脾氣。”

“想走就走,一點規矩都沒有。”

她咬著唇,身子還在抖。

他歎口氣,摸著她的臉,伸手扭開床頭的台燈,把她轉到身下,細細地看,“那天,究竟哪裏流了那麼多血?”抬起她的胳膊,摩裟著傷處,“是這嗎?”不像,這是被蹭傷的,沒道理流那麼多血。

青樹不語。

他往下看,膝蓋上也有痂,摸過去,“還疼嗎?是這裏嗎?”

見她不答話,翻著身子繼續找,青樹按住他的手,“沒有……我沒有受傷。是鼻子流血了……不怪你,稍微碰一下就流血。”

他寧願她跟他大吵大鬧沒完沒了,而不是這樣善解人意地說她鼻子流血了,不怪他。

寧連城從來沒這麼後悔過,她離他又遠了,在一起的這兩年,他耐著性子哄著她,就等著她有一天不要再那麼死心眼,心甘情願地跟著他,當初強要了她,知道她委屈,可是他不信她心裏不知道他對她是怎樣的,她見過他曾經這樣毫無原則地嬌縱著一個人嗎?她是有感覺的,否則也不會在他麵前越來越放縱,有什麼事高興了會拉著他大講一通,心情不好就對他甩臉色,其實她怎樣都好,隻要她在他麵前給他看到的是最真實的一麵,他心裏是高興的,覺得她開始向著他了,可是自己那兩巴掌,毀了自己先前的所有努力。

自己的力氣心裏有數,她肯定受不住,可怎麼問她她都不講,好像一點都不怪他,這種態度讓他心慌,隻有毫不在乎才會沒有感覺吧,她……毫不在乎他嗎?

不可以。

第 17 章

早上的時候青樹起來,走了兩步,便有黏熱的液體淌出股間,她皺著眉,去浴室清理自己,身子乏得很,便靠在牆上,熱水開得大大的,噴在身上好受了一些。寧連城一會兒也走進來,見她赤身露體地軟在那兒,身體便有些熱了,走過去把花灑拿在手中,手試了下水溫,“不嫌燙嗎?”調了適宜的溫度,把她拉到懷裏,背靠著自己,從頭到腳衝了一遍,兩人在一起怎麼能洗好澡呢。

他手伸進她股間,滑膩膩的黏液,是他昨天留下的,身體硬了,咬著她的耳朵低問,“可以嗎?”

青樹隻覺得諷刺,他問她可不可以?她可以說不可以嗎?那麼,

……嗯,青樹悶哼一聲,他已經插進去了。

趴在牆上被頂得直要癱下去,他雙手環著她,揉著嬌顫的乳。

青樹低低地喘氣,身子被他揉弄得越來越無力,好像變成水,被他撩撥得蕩漾不止,雖然沒有和別人做的經驗,她也知道,他的技術是高的,折磨她的手段花樣百出,無一不讓她精疲力竭。

有時候她會想,她如果就此死去,是不是也少了很多煩心事。

身子被抬起,嬰兒一樣坐在他胳膊上,可哪個嬰兒的芐體會吞著他那麼嚇人的東西。他逼她正視鏡子裏她不堪入目的姿態,手指腳趾都緊緊蜷著。

他去吃她嘴裏的舌頭,模模糊糊地說,“小乖,想尿了就告訴我。”

她難堪極了,可不是嗎,這種姿勢是給小嬰兒把尿的。

身子卻在這一刻縞潮,汁液順著他粗壯的根泌出來,那裏緊縮著,絞著他,禁錮著他,他粗聲喘氣,寸步難行,揉著她那裏,“鬆點,鬆點寶貝,我都不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