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動起來,存了一夜的濃精早已稀釋成水,隨著他的動作從那裏流出來,發出[yín]靡的聲響,一下一下,舒緩卻充滿力量,每一下都深入至底,那條縫被他的欲望強撐成粉嫩的洞口,無力地吞咽著他的巨大和粗壯。
緩緩抽出,重重頂進,一下一下撞著她,緩慢地,有力地,身體被他插得前後晃動,乳波蕩漾。
他揉得她的乳,比第一次占有她大了很多,男人的疼愛會讓女人身體迅速成長,也隻有占著她的人才知道這種嬌滴滴到極致的軟嫩有多令人銷魂。
昨夜留在乳上的無數吮痕已泛著深紫,還有些淡色的是更久前愛她時留下的痕跡,他覆下去吮她的[rǔ]頭,直吮得原來嫣淡的粉紅變成桃紅。
“嗯……”她的頭在枕上無意識地廝磨,原本抵在他胸上的嫩腿兒因他俯身的動作折得更厲害,雙腿間被欲望撐得快破的洞口被入得更深。
她被折磨得醒過來。
模模糊糊地睜開眼,身子被撞得一蕩一蕩的,隻看見兩條白生生的腿兒軟軟地晃悠著,雙乳被他大口地吞咽,那巨大的凶物沉重有力地頂插著腿間,四肢百骸像被打通了一般,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腿間,[rǔ]頭,他吞咽的每一處,他揉捏廝磨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烙下印記,那一刻,青樹突然很迷惑,他對她……究竟是怎樣的?
他疼她嗎?卻這樣虐著她,不顧她意願地褻玩著她最私密的地方,總是強逼著她以各種醜陋的姿勢承著他的占有,讓她覺著自己的卑賤。他對她不好嗎?可她為什麼總有他待她如珠如寶的錯覺,仿佛……他隻要她,所有的激狂都是為了她,自己,是被重視的……
虐著自己,又心肝寶貝一般地捧在手裏……是這樣嗎。
這種錯覺讓青樹對寧連城的感覺一直很混亂,一方麵,他逼她嫁了他,又不顧自己的哀求強占了她,做什麼事都霸道得要死,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從來不問她想不想,願不願意,不管是夫妻性事還是其它,都是這樣,他給了,就認為她該理所應當地接受,青樹對他這樣的行事作風很不喜歡。可是另一方麵,她又隱約覺得他對她好,甚至可以說是寵著她的,結婚快一年了,去婆家的次數兩隻手數得過來,他那樣的家勢,再怎麼平易示人,規矩總比尋常人家多,他知道她不自在,除非重要事情帶她回去,其它時間一切由著她,現在買的這個房子,他並不喜歡,嫌小,不舒服,可她喜歡,離學校近,打掃也方便他隨著她住下了,從小就見慣家裏有阿姨料理家務的人現在照顧她飯來張口衣來伸手,說實話長這麼大除了媽媽在世時曾這麼寵她沒人這麼對他,媽媽是生她的人,寵她是一定,可他是什麼,他上次要她的時候說他們是夫妻,可這關係並不是她想要的,是他強取豪奪過來的,並且,開始時,他也並不是想要她當他的妻子才占了她的……
“在想什麼?”下麵被重重地搗進,青樹悶哼一聲,渙散的眼神剛凝具起來又被他有些懲罰的力道擊碎了,他不滿她的心不在焉,抽出來放下她的腿,翻過她癱軟的身子,逼她跪著,大手從後麵拽著她細嫩的雙臂,青樹早被他插得一絲力氣都不存,哪有力氣支撐,身子軟軟往前趴去,卻被他拽住自己的雙臂懸在半空,整個人被迫彎成適合男人從後麵插入的跪姿,細腰圓臀地翹在那,布滿吮痕的雙乳沾滿男人的唾液,嬌滴滴顫微微地挺在那。
每個人在性事上都有特別喜好,這是寧連城最喜歡的姿勢,能用最少的力氣困住對方,單手便可以將能抓住她雙腕,隻要稍稍用點勁往後拉,她便折在那動彈不得,而屁股隻能翹著,任他為所欲為,插得也行。他喜歡的原因正是青樹所討厭的,她不知道別的女人怎樣,自己實在不喜歡這樣卑賤的姿勢,他精力旺盛,力道也大,每次進去的時候都頂得她死去活來,哭著喊著他求他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