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笑了,這個教授曾教過他們大一時一門的課程,對青樹已及另外兩人的拖作業能力不服都不行,偏偏三個人又完成得靈氣十足,真叫人又頭疼又驚喜。到這一學年又教他們班的課時,看到白青樹還忍不住皺眉頭。
青樹歪了歪頭,也笑。
教授低頭看了幾眼,“嗯,和前麵幾幅一樣,畫麵感很強,技巧上已經成熟多了,進步很多啊。”點點頭,沒有再評價,翻到了下一張。
青樹輕輕敲著手裏的碳素筆,任何一個畫畫的人,都知道這並非表揚。
上午課程結束後,青樹去最近的食堂,人山人海,熱氣蒸藤,夏天似乎比較鍾愛這些地方,青樹是個愛流汗的,慢慢地手臂上就沁出了細密的小汗珠,終於吃了一半的時候,在很多同學的抗議之下,食堂把空調開了,她正處在空調出風口下方,冷氣噝噝噝地湧出來,能看到迅速流竄的白花花的冷氣迎頭打下……真他媽爽!
當然,爽的後果是,她感冒了。
寧連城十分不高興,青樹瞧著他不高興的臉自然也高興不起來,她又不是故意的。
“我說你能不能就注意點?”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溫度好像是正常的,想再試一下,被她讓開了,“吃藥了嗎?”
“吃了。”鼻音很重,還忍不住咳了一下,唉,她的身體有差到這樣嗎。
“你回家吧。”
青樹抬頭,“不是說晚上有事嗎?”
他哼一聲,“有孕婦,你把人傳染了怎麼辦?”
她也哼一聲,不去拉倒,頭正有些昏,她想睡覺,“那我先回去了。”
“騎車過來的?”
“哼。”
“車留這兒,叫人送你回去。”
“我不想坐車,我也沒那麼弱。”
他已經伸手按在通話機上,“王小姐,叫小宋備車,門口等著。”
青樹白了他一眼,想拿桌上的包走,他先她一步,拿著包摸到裏麵的鑰匙串,把車鑰匙擼下來後,包遞給她。
“給我。”
他轉身回到椅子上,轉頭筆,低下頭看文件,“回家去,我很忙。”
氣得她扭頭就走。
半夜口渴,模模糊糊伸出去夠床頭櫃上的水杯,不小心打翻了,杯子掉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他醒來,看她伸著手還在那瞎摸,忍不住斥一聲,“感冒也不安生!”起身拿起杯子去衛生間衝了下杯子,給她倒水,回來時她又躺回去睡著了,手還伸在床頭櫃上呢。
歎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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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睡下來她倒是自動貼過來,軟軟地窩在他懷裏,一個翻身大半邊的身體都睡在他身上,睡相不好,也沒好習慣,半睡半醒時總是哼哼唧唧的,自己不知道,攪得別人睡不著。
其實他已經習慣了,緊了緊懷裏的身體,手探進睡衣裏摩挲著滑膩的胸線,原本隻是無意識地揉弄著,沒想到興致竟漸漸引出來,親了她很久才漸漸醒過來,下麵也慢慢有了反應,她才知曉情事沒多長時間,濕得比尋常人慢,因為生著病,身子有些弱,抵不過他一貫有些強迫的進入,隻希望他快點結束,腿也沒什麼力氣,在他肩上吊著吊著就自動滑下來,他便改從後麵進去,趴在他從背後摟過來的臂彎上,屁股被抬得很高,跪在那兒,哭得聲嘶力竟,一方麵討厭這樣屈辱的姿勢,一方麵實在有些受不住。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裏開始酥|麻起來,她顫著聲求饒,知道他一向愛聽她說什麼,這時臭脾氣也沒有了,一個勁地說他愛聽的話,一聲一聲地哀叫,身子嬌得像水。*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