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該說的說,不該說的。。。都給我憋回去。”

“我明白的。”

等到人都散去以後,添香樓媽媽這才喊著一旁的奴仆。

“去,關門去。”

往日裏,她們從不做白天的生意。

自從武全來了以後,這整個白天,都被他霸占了。

尤其是他脾性大。

好幾個姑娘都被他折磨的不像樣子。

添香樓的媽媽自然是心疼不已。

可是又無可奈何。

畢竟那可是武全。

不過幸好,馬上她們就能脫離苦海了。

想著洛城傳來的消息,添香樓媽媽的臉上,少有的放鬆了一些。

“希望一切順利吧。”

與此同時,鹿安安和楚燼深的馬車,也在官道上緩緩行駛。

駕車的車夫手上功夫好,他們這一路也沒什麼顛簸。

鹿安安此刻正靠在楚燼深的懷裏,有一搭沒一搭的犯困。

“阿深。”

楚燼深將她攬進懷裏,兩個人親昵極了。

車內燃著香爐,味道說不出來。

但是讓人靜心凝氣。

鹿安安有些昏昏欲睡。

這幾日事情接二連三的,她的身體也有些扛不住了。

楚燼深沒有說話,生怕驚擾了她。

隻是找來了翻毛鬥篷,蓋在了她的身上。

鹿安安周遭都暖和極了。

在楚燼深懷裏,她格外的安穩。

“阿深。”

鹿安安輕輕喚了一聲,楚燼深垂下眼來,看向懷中人。

“嗯?”

他低地的應了一聲,鹿安安迷茫著臉。

她伸出手來,想要觸摸到他。

楚燼深也隨著她,低下頭來。

被她用手輕輕的捧起了臉。

鹿安安忽然起了壞心思,她猛地起身,趁著楚燼深沒有防備,吻了過去。

楚燼深有些猝不及防,很快就占據了主導地位。

他一手托著鹿安安的脖頸,一手握住她的手。

掌心間微微濕潤,似乎帶著不可言說的曖昧。

鹿安安不由得紅了臉。

說不清是害羞,還是有些喘不過氣來。

楚燼深適時的放過了她。

鹿安安別過臉去,隻有露出來的耳尖泛紅。

楚燼深輕笑兩聲,雖然笑聲很小。

但是鹿安安還是聽見了。

她聲音悶悶的:“阿深不許笑。”

楚燼深彎下腰來,貼著她的頭發。

“是安安先動手的。”

鹿安安不服氣;“明明是動嘴。”

楚燼深麵上溢滿了笑意。

“嗯,安安沒有動手。”

鹿安安哼了一聲:“你哄小孩子呢!”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又轉過身來,連羞紅的臉都露了出來。

顧不上許多,鹿安安看著楚燼深。

“我不小了。”

她嚅囁兩聲。

隻是小小的反駁。

楚燼深蹭到了她的肩膀。

“嗯,安安不是小孩子。”

鹿安安胳膊無力的擋在了他的身前。

“阿深欺負我。”

深諳告狀的鹿安安直接說了出來。

楚燼深眉頭微挑:“欺負,為夫怎麼欺負安安了。”

鹿安安說不出來個所以然,隻能轉移話題。

“外祖和兄長已經去了洛城,不知道找沒找到回血花。”

楚燼深知道她心底的擔憂:“會找到的。”

“賀家那邊也啟程了。”

鹿安安應了一聲。

賀家收拾的快,跑的也快。

不知道楚燼深後來都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