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該拿的都拿走了,鹿安安是一點都不給楚盛安留。

唯一可惜的是,沒有抓到王工。

現在他們在明,王工在暗,到時候若是有什麼萬一,就麻煩了。

楚燼深安撫著她:“我派人去查了,不會有事的。”

本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原則,鹿安安為此還和希文買了不少的魔藥。

雖然身邊的外祖就是個醫術高手。

但是。。。顯然不能讓老人家太過於操勞了。

而神醫這一日也是心得意滿。

不止將丟了十幾年的小外孫女找回來了,這買一送一的外孫女婿也還是不錯的。

雖然他們和楚家有仇,但是是和誰的仇還是分的清楚的。

況且楚燼深的母親,同神醫的女兒,曾經還是閨中好友。

若是當年兩邊都沒有出事。

指不定娃娃親都定上了。

想到這裏,神醫有些感慨,這果然都是緣分呐。

既然要前往越州,反正臉都已經撕破了,鹿安安也不在乎太多。

楚燼深安排的車駕都是最好的。

神醫和小七在一輛車,而她和楚燼深在一輛車。

這馬車很是眼熟,鹿安安眉頭微挑。

“這。。是上次我去寺裏祈福的馬車嗎?”

楚燼深正牽著她的手,聞言垂眼看她。

“是。”

鹿安安眉頭微挑。

“那。。太後當日的旨意,也是你指使的?”

楚燼深將她撫上了馬車,自己一個躍步也進了車內。

“是我。”

鹿安安湊到他麵前:“阿深那個時候,就對我動了心思?”

楚燼深一愣,繼而和她抵額。

“是。”

兩個人靠的很近,幾乎連呼吸都能感受到。

鹿安安耳尖泛紅,小聲的問道。

“是見色起意?”

楚燼深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片刻後搖了搖頭。

“是。。蓄謀已久。”

鹿安安不由得心猛地跳動幾下。

“你。。。”

“阿深是不是,很早就認識我了?”

楚燼深拉住了她的手,微微用力,鹿安安便坐進了她的懷裏。

“是。”

鹿安安忽然覺得有些東西就在眼前,她不過伸手,就能碰到真相。

“阿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秘密了。”

京城,皇宮。

一間被遮掩的結結實實的屋子。

屋內隻有昏暗的燈火,而四周的窗戶,都被黑布遮住。

一個身著黑紗的女子端坐在正中央。

她的半張臉也隱在黑紗後麵,隻露出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裏無欲無求,唯獨眼角處微微上揚。

她手上係著佛珠,麵前是一幅幅畫像。

身旁的筆墨紙硯還沾染著黑墨,燈火時不時閃動兩下。

女子緊閉雙眼,聽著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等到推門聲響起的時候,她才緩緩的睜開眼。

“你來了。”

來人正是楚盛安,他身著明黃色衣服,頭上戴著同色發冠。

眉眼間一片冷凝。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殺了他!”

女子輕笑一聲:“陛下,這皇位還不夠嗎?為何非要那位七王爺的命。”

楚盛安死死攥緊雙手。

“他活著一日,我這龍椅就不安穩一日!”

女子站起身來,轉頭看向楚盛安,一雙眸子裏盡是誘惑。

“陛下,可是他若是死了,這天下就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