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落空，戴慕白不滿的抬頭，還是以前那雙桃花眼，再次做出這種嬌嗔的表情的時候，更多了幾分男兒氣。
“你在說什麼呢！”
因為不滿，戴慕白暫時沒有發現自己聲音上麵的變化。
白祈華被他這樣看得心口一緊，聲音又低了幾個音節，“慕，慕白……你低頭看看你自己，你，你好像……變身了？”
不是說鮫人族一生隻能變一次性別？
那麼……
他家慕白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變身不徹底？
還是……鮫人族產後後遺症之類的變化？
戴慕白狐疑的低頭看去，發現已經離開自己許久的部位又回來了，直接呆滯，“老，老白，我，我這是……又變回男人了？”
白祈華眸光幽深的點頭，“嗯！”
戴慕白，“……”
沒一會兒，整個玄天觀都響起了戴慕白不敢置信的尖叫聲，震天響地，延綿不絕，“啊，啊啊啊……！！！”
玄天觀活了一把年紀還沒有開過暈的老祖宗，和諸多弟子們，“……”
又來了。
又來了！
隔天來。
天天來！
還能不能讓他們這些沒開過暈的人好好過日子了！
白祈華知道，生完六個寶寶，突然又變回男人這種事情，換在誰身上都不能接受。他運足了耐心，才敢開口。
“沒關係，慕白，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都不會改變……”
戴慕白，“……”
很多時候，戴慕白的腦子和嘴巴，就不是一個路上的，“也是，我是男人的時候，你一樣能上口。”
白祈華深吸一口氣。
戴慕白負氣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突然多出來的東西，又摸了摸自己身上少了東西，長長的歎息。
“唉……所以……老白，我們……還繼續麼？”
白祈華根本就不用思考，張口就來，“繼續！”
戴慕白，“呃……你，你確定自己不嫌棄？”
看出他眼中的忐忑，白祈華笑了，“你剛剛不是說了麼……你還是男人的時候，我就特別能上口。”
戴慕白，“……”
白祈華緩緩靠近，因為角色發生了變化，有些工序，也隻能跟著重來一遍。久不練習，有些生疏。
但，練一練，感覺就回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白祈華仍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而，戴慕白，已經累得不管不顧的睡著了。
白祈華摸了摸他的臉，隻得無奈一笑。
白祈華輕輕將戴慕白摟住，很快也進入夢鄉。等他再次醒來，習慣性低頭去看身邊的人，又呆住了。
“慕白，你，你這……”
“怎麼了？”戴慕白揉了揉眼睛，因為這會兒剛睡醒，腦子還算清晰，一下子就聽出自己聲音裏麵的變化。
“啊！老白，我，我怎麼，我怎麼又，又變了？”
白祈華，“……”
你問我，我問誰？
戴慕白整個慌了，“老白，老白……我，我，我這樣……你，你是不是……”
白祈華笑，“擔心我嫌棄？”
戴慕白聲音細弱蚊聲，“嗯……”
白祈華將他抱住，“不會。還是那句話，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或者，你就一直這樣變來變去，隻要是你，我……都接受。”
嗬……
這傻瓜，居然還擔心他會嫌棄？
一般人找伴侶，要麼是男的，要麼是女的。
他的伴侶不一樣……
可男，可女。
這是不是就叫做……雙倍快樂？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