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意差點沒痛叫出聲,一把工兵鏟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武清微笑著說道:“開始幹活吧。”

說完她又從工具箱拿出另外兩把工兵鏟,遞給許紫幽和慧聰道長。

而另一麵的戴鬱白已經架好了凳子,站在上麵,用工兵鏟小心的敲擊著房頂開始檢查了起來。

他這樣一幹,柳如意、許紫幽、慧聰道長也不好再磨蹭,擼起袖子開始幹了起來。

對於這裏與銀行的官道分布路線,戴鬱白像是十分了解的,指揮起別人幹活來,頭頭是道,十分有譜的樣子。

而武清則被戴鬱白安排到屋子一角,坐在審訊桌前,看著他們幹活。

安排完之後,戴鬱白還不忘給武清飛一個媚眼。

武清這才感受到戴鬱白小同學假公濟私的小心思。

借著安排任務的權利,給她安排了最輕鬆悠閑的崗位。

武清滿意的點點頭,雖然說她才是新一門的最高權力擁有者,不用戴鬱白安排也能輕鬆悠閑。

不過受到他這麼用心的照顧,也是品到了一絲甜甜的味道。

嗯,小夥紙,知道護妻還是很有前途的嘛。

屋子另一邊,正在捅房頂的慧聰道長的心情就很忐忑了。

看著房頂很快被他們鑿除一個小洞,小洞又很快擴展成一米見方左右的大洞,即便幹到最後地下室不會坍塌,一旦叫菱藕香的人看見了這番大動靜,想要活著走出菱藕香就很困難了。

他抬眼看了看兩旁正幹的起勁的傻小子,不覺憂心忡忡的歎了口氣。

思量再三,慧聰道長還是決定插句嘴。

“鬱白少帥,咱們這麼砸,真的沒問題嗎?”

戴鬱白正屏息凝氣的鑿著房頂,聽到這句話,隻簡單回了一句話,就繼續幹起活來。

“放心砸,我是菱藕香最大股東。”

慧聰道長:“···”

柳如意倏然驚大了眼睛:“啥米?”

許紫幽則差點沒從凳子上直接跌下來,what?

什麼情況?

他家小白哥哥到底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神通?

正端著茶杯,用手罩著杯麵以防飛揚的塵土混進茶水的武清則直接把上好的綠茶噴成了鹽汽水。

戴鬱白之前隻說菱藕香這裏他有門路,但是她真是萬萬沒想到啊,萬萬沒想到啊,戴鬱白竟然還是這第一青樓的幕後大股東。

對於眾人的驚訝,戴鬱白似乎完全沒有看到,他一下一下的戳著房頂木板,一麵說道:“去年有個兄弟的侄女被人拐進了菱藕香,帶著一個排的兄弟來菱藕香要人,結果不僅沒要回人,還賠償了菱藕香一大筆損失。

那時我就恨上這座吃人不吐骨頭的菱藕香了。

於是我仿照國外商業競爭的手法,從資金鏈上把菱藕香一路打進了死胡同,又趁機入股,接管了菱藕香最大的財權。

從那以後,菱藕香基本就跟改良差不多了。

格調也高了很多,基本朝著賣藝不賣身,提供各種新穎的歌舞與有些難度但很有趣味的娛樂活動方向發展。”

武清雖然還坐在原地,但是可能的話,她是真的想給戴鬱白跪上一跪。

這位青年這裏流弊,他家裏知道嗎?

柳如意張大著嘴巴,連飛揚的灰土都不在意了,“那個啥,鬱白少帥,我雖然才來金城不久,但是菱藕香的名頭早就聽說過,多少權貴巨賈想要搬倒菱藕香,都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是聽你這麼一說,倒像是三招兩式就把他們收服了,你這麼厲害,我都想拜你為師。”

武清聽到這裏,額頭上頓時生生迸出了一個井字。

剩下的就是進入銀行了。

進入銀行,輸入密碼,這聽起來很簡單,做起來卻根本沒可能。

首先,需要一個銀行裏的人都認可的身份。

堂而皇之的走進銀庫區。當著24小時不間斷保鏢的麵,打開銀庫的密碼門。

沒有權限,根本沒有可能辦到。

武清勾唇一笑,“坐起來不可能,那就躺下去辦這件事。”

戴鬱白一聽這話臉都綠了,“躺下去?武清你不會還想用色誘那招吧?

武清:“嗯,不過鬱白你隻說對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