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楚辰冷笑,本來不想把話說得太狠,但是如今她先撕破了臉皮,他也懶得再把那些話藏在心裏。
“蘇青青,我念你姓蘇,不想讓你太難看,你現跟個瘋子似的步步緊逼,是逼我將醜話說盡,讓你顏麵無存才好看?”
餘楚辰冷笑,“外界的人應該不知道端莊優雅的蘇家大小姐竟然是一個潑婦。”
“不!是你逼我的!你心裏一直想著她,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你現在還想逼我離婚跟她舊情複燃,做夢!”蘇青青的心理受到了極大的衝擊,有些癲狂狀態,狠話說絕,毫不留情。
“你用盡手段爬上了我的床,如今又假裝自己受盡了極大的委屈,蘇青青,做戲給別人看就算了,在我這裏,你就是一個費盡心機拆散自家妹妹和妹夫的心機女,你有什麼臉麵來質問我?”
和男人的狠比起來,蘇青青根本不算什麼。她就是語言上毒辣一點,但是這個男人是真的狠,狠到了骨子裏。
如此溫和的男人竟然能夠說出這樣尖酸刻薄的話,每一句都像一根針插——進蘇青青的心裏,疼得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女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跌回了沙發上,“你說什麼?”
“用盡手段爬上我的床的人是你,要跟我結婚的人也是你,蘇青青,誰給你臉?還說說要搞臭我的名聲,我倒是想看看主動爬男人床的女人如何搞臭我的名聲?”
“你以為自己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端著大家閨秀的架子,做著三陪小姐的齷鹺事。”餘楚辰冷笑,“自取其辱!”
蘇青青的臉色泛白,心髒一抽一抽的,她稍微呼吸一下都覺得困難,好像快要窒息了。
疼。
渾身疼。
一直以來都是以溫柔的麵容示人的男人竟然會說出這樣難聽刺耳的話來,那張嘴臉讓人很難聯想到平日裏所看到的餘楚辰。
這個男人狠起來,即使是女人,他也能吐出最傷人的話。
蘇青青的手抓著胸口,心確確實實地疼,“你說什麼?三陪小姐?”
這個男人竟然將她看作那些下作的三陪小姐?
“蘇青青,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不過去不說罷了,你還真以為我瞎?”餘楚辰冷眼看著抓著胸口,蜷縮在沙發上的女人,“不是所有人都傻,你那些拙劣的演技騙一騙別人可以,在我麵前耍弄,愚蠢!”
看到她如此痛苦,男人的神色冷酷,並沒有因為她的痛苦而有所動容。沒有價值的棋子自然沒有任何心疼的必要,他早已經忍受夠了她善解人意的樣子。
想到這個女人偽裝出來的優雅大度,他就越發想念蘇輕音的簡單直接。
如今走到這一步,他算是看清楚了,蘇瑜不過是拿蘇青青當做靶子而已,她不過是蘇瑜放的一顆煙霧彈。
蘇瑜一直將蘇青青捧在手心,不過是為了轉移別人的視線,不讓蘇輕音成為別人的目標。
老狐狸!偏了所有人,包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