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非白從口袋裏取出一個白色的口罩戴在臉上,指著已經昏迷的蘇輕音,“我要她。”
“少爺,軍爺那裏我不好交待。”黑三特別為難。
冷非白重複:“我要她。”
黑三想了一下,認命地走到了蘇輕音的身邊,將她身上的鎖打開,她的身子軟趴趴地倒下來,黑三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扶正。
冷非白兩步跨到她的麵前,對黑三道:“把人抬到我那裏去。”
“好的,少爺。”黑三點頭,隻能先把人抬到他那裏去,再去告訴軍爺情況,少爺又開始作妖了。
黑三伸手穿過蘇輕音的咯吱窩準備將人抬過去,冷非白突然截住了他的手腕,“我自己來。”
黑三有點懵,冷非白已經將人扛著走出了地下室。
黑三反應過來,立刻跑出去通知軍爺。
“軍爺!人被少爺帶走了。”
冷軍嚴的懷中抱著一個女人,不是地下暗室裏的女人,聽到黑三的話,他突然直起身,將懷中的女人推出去,“誰被帶走了?”
“蘇輕音!”
他們早就查到了蘇輕音的身份,甚至她是做什麼的,他們都一清二楚,嚴刑拷問不過是為了擊潰她的信仰,磨滅她的意誌,讓她無路可去,為他所用。
“派人看著少爺,隻有別把人給我弄丟了,隨便他怎麼作。”冷非白喜歡跟他對著幹,但是冷軍嚴卻及其溺愛這個兒子,無論他做什麼,冷軍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幾年前,冷軍嚴進行一樁交易,冷非白卻舉報了他,他差一點就死了,不過回來之後隻是訓斥了冷非白幾句。
到家都不明白冷軍嚴的縱容,冷非白時不時地抽瘋。
“是!”黑三退出去。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瞪了冷軍嚴一眼,“軍爺,你也太粗魯了!”
說完女人又黏了上去,被他直接推開,女人不滿地撇了撇嘴角。
——
冷非白將人扛到了房間,放在床上,扒開了蓋住她臉的頭發,看清楚了女孩兒的麵容,他的神色無異,招了一個女人進來,“給她換一身幹淨的衣服。”
“是,少爺。”女人看了房間裏的女孩子一眼,心想少爺又帶女孩子回來了,這菩薩心腸呦。
冷非白去了浴室,重新換了一身村純白色的套裝出來,他站在房間外,等著裏麵的人幫她換好衣服。
女傭出來,對他道:“少爺,換好了。”
冷非白從口袋裏拿出麵罩戴上,進了房間,走到床邊坐下來,他撐開她的眼皮,確定還有一口氣吊著,他便放開了她的眼皮,去檢查其他的地方。
看到她手腕上的血痕,冷非白陰鬱的眸光陰沉下來,他抬起她的手,看了看她的手腕,然後輕輕地放下。
他起身,拉開櫃子,拿出了裏麵的醫藥箱走到了床邊。
幫她清洗了一下手腕上被鐵鎖勒出的傷口,他拿了消毒水開始給她的傷口消毒。
上藥,包紮,動作熟稔。
處理完手腕上的傷,他抬手落在她的胸前,觸碰到了她衣服的紐扣,頓了頓,他抬手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