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您這是什麼意思?”
李廷站起了身:“我的意思很明白了,你要給小寶道歉,並且答應他的要求。”
唐ting長:“您,您認識楊小寶?”
“他是我的好朋友,而且是那種過命的好朋友,唐ting長,我聽聞你們南疆官員,一直為難他,所以,才千裏迢迢而來。”李廷斬釘截鐵地道。
唐ting長徹底慌了,要是李廷剛來之時,便直接挑明是要幫楊小寶辦事,唐ting長大概還沒有這般恐慌,但看過這斷蛇複活,蛇靈召喚等一係列法術後,他早已經對李廷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麼神通廣大的一位王大師,竟然也是幫楊小寶的,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
“怎麼?我這個禳解的方法不好麼?”李廷看見唐ting長還有些遲疑,便淡淡地問道。
唐ting長歎氣道:“王師,不是我不給你麵子,實在是,這個楊小寶在南疆飛揚跋扈,竟然還插手我們公安係統的領導安排,你讓我怎麼答應他的要求?”
“他不會無緣無故插手的,一定是有理由的,唐ting長,我奉勸你一句,還是聽從我的勸告吧。”李廷聲音冷了起來。
唐ting長愁眉苦臉起來:“王師,我好歹也是個副部級的幹部,你讓我向那個人道歉,這……”
李廷沒等他說完,早就轉身了,斷然道:“唐ting長既然不願意用我的禳解之法,那我也沒有辦法,隻好先告辭了,但是,方才那些青蛇還在你的辦公室裏,我就不管了,這條黑花大蛇,也權當送你的禮物吧。”
唐ting長看了一眼還盤踞在辦公桌上的大蛇,腦海裏又出現了那青蛇斷頭的場景,登時從心裏冒出一股涼意,禁不住有點哆嗦了。
他顫聲道:“王師留步,一切都好商量,您不能就這樣走了……”
李廷這才停住腳步,扭頭問道:“那我方才的提議,你覺得如何?”
唐ting長萬般無奈,隻好道:“王師,我全聽你的,還請您將那些蛇,全部收回去吧,要不然,我這心髒病都得被嚇出來。”
李廷表情一點也沒變,隻是盯著唐ting長看了片刻,這才向蘇鐵一揮手,示意他將那些蛇都抓回行李箱。
唐ting長看著蘇鐵將行李箱合上了,這才長舒一口氣,歎氣道:“沒想到楊小寶還和王師熟識,我算認栽了,晚上,我便會去找他和解……王師,到時候,一起吃飯吧。”
“不必了,我還有幾位朋友沒見,希望今天晚上,你不要食言,我會打電話給小寶,詢問情況的。”李廷隻說了,這麼一句,便領著蘇鐵,邁步向外走去。
等李廷兩人離開後,那位龔先生才敢說話:“唐廳,這個楊小寶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讓這位王大師,親自來南疆為他解決事情,我估計,咱們省裏,也就一號領導能有這麵子。”
唐ting長頹然坐在了椅子上,盯著那個被所謂的王大師挪動過的假山,喃喃道:“我在南疆耕耘了二十多年,可以這麼說,隻要不是一號領導對我發難,沒有人能奈何得了我,但卻被很一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楊小寶,搞得如此狼狽,真是顏麵無存。”
龔先生勸道:“唐廳,既然你鬥不過他,那就不如與他修好,我們又不是小孩子,專為了鬥氣而活,隻要有利益,讓他幾分又如何。”
唐ting長繼續歎氣:“也隻能這樣了,雖然有點不甘心,那也得這個王大師離開木齊市再說了。”
……
蘇鐵隨著李廷走出省公安廳的大樓,一出了大門,便大笑起來:“哈哈,李廷,真有你的,剛才你一說要將那些蛇留下,那個姓唐的臉色登時嚇得慘白,估計你要真走了,他必定會嚇尿褲子,快說說,你這些把戲,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廷將唇上的假胡子撕掉,然後將行李箱打開,把臉盆拿了出來,給蘇鐵看:“老鐵,你沒發現嗎,這臉盆是雙層的。”
蘇鐵接過來細細一看,卻見原來還有一個稍微小點的臉盆,套在了裏麵,用膠粘死了,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底部,裏麵那層臉盆,還被紮了細細的眼,很明顯是怕小蛇在夾層裏被悶死。
蘇鐵輕輕按了一下,那臉盆底便已經打開了,他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李廷,你裏麵這層盆底,其實已經被割開了,隻是用膠水虛粘了一下,你將盆扣過來,輕輕一碰,便打開了,那夾層裏的蛇,便都跑了出來,隨後,你又將這盆底虛粘了起來,看著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