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小夥子、長得帥、賊有錢…馮金山聽了心都碎了,哪一樣都比不上人家啊!
馮金山哀聲歎氣的:“哎,姐夫你說我這是什麼命啊!娶個媳婦過了好幾年又離了,好不容又看上了個姑娘,人家還有對象了,條件還那麼好。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
簡直是天降噩耗,此時的馮金山心裏頭啊,比死了親爹還難受。
小護士那一顰一笑,聘聘婷婷的溫柔模樣早就深深的印到他心裏去了,這樣一個妙人,要是被別的男人弄家裏去了,他馮金山還不得難受死?
馮金山叫了好一陣子的苦,柳有善覺得差不多了,適時說道:“其實吧,我覺得你跟文靜的事兒,也不一定就成不了,關鍵還得看你有多大的決心了。”
馮金山眼前一亮!感情事情還有回旋餘地?
“姐夫,你就別賣關子了,痛快說了吧!為了文靜,哪怕是讓我散盡家財我都願意啊!”
柳有善自個兒悄悄陰笑一陣,覺得這火候也差不多到了。
“這個楊小寶,就是隔在你跟文靜之間的一座大山,不把他弄走了,你跟文靜的事兒是想都別想。”
馮金山:“……這我也知道啊!問題是那小子讓你說的條件那麼好,我怎麼跟他比啊!”
柳有善:“所以姐夫才給你出主意嘛!說實話,這個楊小寶雖說處處都好,可身上確有個年輕人最愛犯的毛病,少年得誌,心氣兒高的很。仗著發了橫財,一點也不把我這個上歲數的放在眼裏。在我們村裏裏,這小子不是一次兩次的讓你姐夫難堪了,不懂事的很!”
馮金山聽了心中一喜:“姐夫,你是想幫我對付他?你的意思是,咱們整整他?”
柳有善:“是得給他個教訓,讓年輕人長長記性了。”
馮金山:“可是咱們該怎麼整他呢?要麼咱找兩個人,趁他出門的時候把他抓了揍一頓,告訴他離文靜遠點?”
柳有善:“我呸!你這算什麼損招。再說了,你這招放楊小寶身上肯定不好使,那小子凶的很,上次因為跟我們一隊的人爭地,把我們一隊的一個婆娘逮住了是往死裏打,那麼粗的棍子生生淨往頭上招呼,差點沒把人打死,搶救了一個星期才活了下來。”
馮金山聽了嚇得直打寒顫:“我靠這麼狠?女人都打啊!那就沒人管管他了?”
柳有善:“誰來管?被打的那家人屁都不敢放一個,誰讓人家關係通著天哩,打了人以後就在派出所裏蹲了一天就出來了。要是沒點路子,就他幹這事兒判十年都不冤。”
“比又比不過,還惹不起,這個樣咱們還怎麼教訓他啊!姐夫,你出個好主意唄?”
柳有善冷笑道:“誰說教訓人非得打人的?咱們要弄就弄個狠的,打就打的他一輩子翻不過身來,讓他一輩子都沒法跟你爭女人。金山啊,你懂醫術,你說有沒有一種藥,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一個人弄廢了?”
馮金山冷汗連連:“姐夫啊,這麼幹可是犯法的,要讓派出所查出來了,指定得判刑啊!”
柳有善:“所以我才說神不知鬼不覺啊,你要是這點膽量都沒有,就別想著文靜了,剛才那些話你就當我沒說過。掛了啊…”
馮金山忙道:“等等!姐夫你先別掛…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有這麼一種藥,一種透明的顆粒,其實是一種重金屬。放到水裏無色無味的,誰都察覺不出來。人喝了以後,幾個小時以後才發作。”
柳有善:“你想清楚了,咱是要給他一個教訓,可不是把人弄死,那樣可真就麻煩大了。”
馮金山:“哎呀姐夫你還不相信我的專業知識嘛!這個金屬X,根本弄不死人。它的作用就是破壞海綿體,說白了就是咱們下麵那玩意。中了這個以後,就徹底廢了,一輩子都別想硬起來啦!”
柳有善聽了大喜:“這個好這個好!妙得很啊!我就不信哪個男人那方麵不行了,還敢把這種事兒張揚出來。那小子賊好麵子,就算吃了這虧,肯定也隻能打掉牙和血自個兒往肚子裏吞。金山啊,事不宜遲,正巧這幾天我們在一起忙文靜爹的喪事,你趕緊的把那什麼金屬X給我整一點,我趁機會把藥下了。這麼多人,他肯定猜不到是誰幹的,就算懷疑到咱們頭上,沒證據他又能咋地?”
馮金山:“好,我這就去弄,中午的時候咱倆見個麵,我把東西給你。”
當年中午,兩個人就在楊柳莊村外碰頭了,馮金山給了柳有善一個和裝指甲油的大小差不多的瓶子,裏麵裝的是晶瑩的顆粒狀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