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買的？”
“別管誰買的，在你房間，就是你的。”
“不會需要刷我的卡吧？”
“當然不會？”他都已經付款。
“原來是你給我買的？對我這麼好？”她臉上滿是幸福之色
歐弑雷臉上立刻布滿冷色，極力遮掩不自然，“我是看衣櫃裏，你沒有幾件衣服，出去總是牛仔褲T恤衫，寒酸！丟歐家的臉！”他鄙視的口氣，“扶貧!”
“扶貧好啊！”飛羽笑得燦爛，“歐土豪，開點支票給我唄？”
歐弑雷思索一下，走到落地窗前，用遙控器打開窗簾，讓陽光充滿室內，他看到花園裏，在紫蓮池邊做運動的爺爺。
“就知道你小氣！”飛羽看見他站在窗前不說話，故意轉頭不去看他。
“白飛羽!”他的聲音忽然變得嚴肅，“我們做筆交易怎麼樣？”
“交易？”
這思維跳躍的，本來說車子的事情，馬上聊到交易。
“你給我生一個孩子，我給你一億。”
“一億？”這麼有錢。
“嫌少？要不就兩億!”
“兩億？”冥幣嗎？“為什麼提出交易？”
歐弑雷收回看花園的眼睛，臉上冷酷，口氣不愉，“別知道那麼多，生一個孩子兩億，天價。”
“你的意思，生完孩子，離婚以後，孩子歸你。”飛羽臉色淡然，就像在討論別人的事情。
“當然歸我。”他急急的開口，“欣羽會好好待孩子的，她那麼善良。”
“是的，她很善良。”聲音有著空洞縹緲。心口仿佛又開始疼痛，
聽到飛羽的話，不其然的，歐弑雷臉色柔和起來，“她很善良，在我眼睛看不見的時候，是她每天陪著我，關心我。”
他似乎陷入回憶，臉上冷硬的線條變得柔和起來，思緒似乎回到大院的牆後邊，那顆榕樹下。
飛羽的臉陷入莫測的冷淡中，“想要孩子，讓白欣羽給你生，我不答應這個交易，十億也不答應。”
“白飛羽，”他臉色冷厲起來，眼睛看著她的腹部，“也許，現在你已經有孩子了呢！”
飛羽，轉身不小心踢翻腳邊購物袋，“如果有了，我會立即打掉。”
“你！”他暴怒，逼近她“白飛羽，你對自己的孩子都如此狠心。”
“想要孩子？你不是愛她嗎？讓她給你生!”
他的逼近，令飛羽後退，購物袋差點絆倒她，歐弑雷臉色冷刹，抬手抓住她衣襟，狠狠的把她扯到自己麵前，“你以為我想讓你生我的孩子？要不是因為……”他噶然止住。
“因為什麼？”飛羽追問。
“因為！因為我要替欣羽報仇，欺負你，所以讓你生孩子，然後奪走你的孩子，報複你，糟蹋你，讓你傷心。”
沒想到他要這樣報複自己，飛羽臉色蒼白，呼吸加重，他要讓自己失去孩子，然後痛苦。
很久，她才努力讓自己呼吸平靜臉色淡然。
她掙脫開他，撫弄幾下被抓皺的衣服，慢悠悠的開口，“植物人也可以生孩子，你可以女幹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