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梁輝,曾經身為法醫,但五年前,我卻憤然退出了法醫的行列。
那一年,我女朋友曲婷婷因為一起連環殺人案而失蹤,我找了徐浩,要求徐浩幫我。
徐浩卻告訴我,要找找隊裏。
我知道徐浩的手上有一些證據,好像是個手帕之類的東西,但是他卻死活不給我,而是交給了隊裏。
我去警隊找,隻是為了要回那塊手帕,但是隊裏卻毅然否決了我,說這東西純粹就是我自己再扯,根本沒有這玩應,而且從始至終,他們都不跟我提徐浩這個人,但是因為情況特殊,我又不便發作,隻好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而徐浩也在我問了的第二天就和曲婷婷一樣,人間蒸發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我曾想著去他家尋找線索,但是我到了他家的時候隻剩下了一片荒廢的宅子,草都有一人高了。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切,又重新找了隊裏,誰知道隊裏的人卻把我當成了神經病。
說我說的不現實,還硬是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而我在那個時候,在法醫室裏麵偷偷的將那張手帕拍了下來,一直留到了現在。
時隔五年,那些事情每當我回想起來,心頭都一陣陣的痛,我不斷的調查,卻每每碰壁,所問之人,都對這件事兒避而不談,我曾無數次想放棄,但想到曲婷婷那張笑臉,我最終還是沒有放下!
我從思緒中回過神,看向了手上的幾張照片。
因為手帕作為證據,早就已經給公安局錄入了,而我也是偷偷摸摸的保存了這幾張照片而已。
我覺得我應該再去一趟曲婷婷的家看看情況了。
我胡亂的想著,下樓攔了一輛計程車,匆匆朝著曲婷婷的家疾馳而去。
她家依舊孤單的屹立在村子的東頭,因為死了人的凶宅,基本上沒人敢去動,所以這些年雖然其他的房屋都已經改造了,那間破房子依舊坐落在原來的位置。
我帶上手套,推開門走了進去。
撲鼻的灰塵味兒嗆得我咳了好幾聲。
現場還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人踏入過。
我曾無數次踏入這裏,但是卻依舊沒有任何線索,每次回來,我都有種心灰意冷的感覺。
正準備再次離開,但是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卻響了。
我拿起來看了看,是徐浩打來的。
他曾經和我一樣都是局裏的法醫,因為那件事兒之後他也毅然辭職了,不過我們各某一行,已經很久都沒有聯係過了,他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讓我覺得有些吃驚。
我茫然的抓起手機接通了電話,隨後便傳來了徐浩焦急的聲音。
“你在什麼地方?”
我沒有直接回答徐浩的話,隻是淡淡的衝他問道:“已經很多年沒有聯係了,你這個時候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徐浩的聲音變得越加焦急:“出事兒了,當年的那個凶手又出來了!”
簡短的幾個字,我的神經一下子緊繃了起來,頭上也布了一層的細汗:“你在什麼地方?”
“王記酒樓!你快過來!”
凶案再現,我的心裏忐忑萬分,機會來了!
我匆匆的攔了一輛車,火急火燎的朝著王記酒樓疾馳而去。
到了的時候,王記酒樓對麵的一間沒有人租住的出租房外麵已經給人圍了一個水泄不通,雖然隔著人群,可我還能聞到一股濃烈的屍臭味。
徐浩站在王記酒樓二樓的窗台旁邊衝我招收,讓我趕緊上去。
我沒多想,火急火燎的上了樓。
徐浩在我進屋之後二話不說,一把把我拉到了窗前,讓我順著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