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小天使~正文在趕來的路上,請n小時後查看 身後的人最初是不緊不慢的跟著她,現在無聲無息地拉近了距離。看體型是個男的,這是女生宿舍的區域, 就算不是剛剛那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好東西。
都到宿舍樓轉角了,這人還跟著她,有夠執著的。
顧嬈微微吸了一口氣,手指摸向手包裏的瓶子。她加快了腳步。
顧嬈的眼風掃過腳下,眼看就要回去了, 身後那人不斷縮緊距離,一隻手正慢慢的伸向她。
那隻手剛剛搭上她的肩,顧嬈扣著他的手腕,踩著細高跟猛地向後跺去。
那人沒防備, 顯然也沒料到顧嬈的動作,可身體的反應快過思維。空氣中風聲微動, 他就反手擒住她,穩穩當當躲開了。
顧嬈心下一涼, 手肘狠狠向後撞了過去。
那人像是料到了一樣, 順勢握住了她的手肘,另一隻手牢牢地把她困在了懷裏。
要死。
香水瓶逛哩當啷落了地, 觸動了開關, 噴出來香霧, 濃鬱的香氣壓了過來。
就這時候, 低低的嗓音從她耳畔纏了上來,“你還挺會玩兒。”
顧嬈微微抿了抿唇。
沈良州就跟她僵持著這個姿勢,隔了幾秒才略微鬆了手,把她夾進懷裏,懶懶地往地上晃了一眼,“我還以為是防狼噴霧。”
香氣無聲無息地彌漫在空氣裏,黑鴉-片辛辣的東方香調,帶著極致的誘惑和禁忌感。
沈良州的食指精準無誤地抵在她的唇角,他附在她的耳邊低笑,“那麼害怕,你剛剛怎麼不喊救命?”
他這話音一落,顧嬈踩著細高跟直接碾了下去。
“小丫頭下手這麼重。”沈良州眯了眯眼,疼得咋舌。
顧嬈微挑的雙眸帶著慵倦的媚意,旋過身刻薄地笑了笑,“你改行當變-態了?大半夜在女生宿舍晃悠?”
金屬的冷光在夜裏劃開一角,一把匕首在她手底翻出花來,明晃晃地抵著沈良州的喉管。
纖細白皙的手臂從風衣袖子裏劃出,一隻精致的銀鐲落在她的腕上。
沈良州完全不在意現在的情形,隻晃了一眼她的手腕,“怎麼不戴我送的。”
顧嬈握著匕首掂了掂他的下巴,薄唇勾著笑意,“這不是怕像你這種變-態惦記嗎?劫財怎麼辦?”
像是格鬥刃,但型號小一些,似乎是特製的,能巧妙地藏在身上。
顧嬈高挑,纖瘦,就算是威脅人,那張冶麗的臉也是勾著三分笑,眸底瀲灩這春色。
“你不行。”沈良州挑眼看她,清冷的聲音因為染上笑意變得懶散而曖昧,嗓間磨出幾個字,“不過別擔心,我劫色。”
話音一落,沈良州扣著她的手腕,猛地向後引,托著她的手肘向下壓去。
他沒舍得用多大力氣,拿捏得恰到好處,刀刃掉轉了方向,最後落入他的手裏。
沈良州壓著顧嬈的肩膀,把她釘在了牆上,左手去撈她的腰身。她的風衣紐扣沒扣,他的手掌貼著她的腰線,倒也沒進一步的動作。
“一個多星期沒見著,你就送我這麼一份見麵禮?”說完他還蠻懷疑地盯著她,似乎有挫敗感,“我回燕京這麼久,你一點都不想我嗎?一點都沒有?”
“想。”顧嬈笑了笑,隻點了點頭,沒進一步動作,“我還想送你下地獄。”
“說話這麼不饒人。”沈良州捏著那把小巧的格鬥刃,在掌心翻轉了半圈,木質的刀柄挑起她的下巴,“叫一聲‘哥哥’,哥哥就放過你了。”
沈良州說著,刀柄掂了掂她的下巴,嗓音低低的,惡劣又漂亮,“不然哥哥劫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