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的人就是有特權,反正現在武力值那麼的“低”,根本派不是什麼用場,隻能乖乖和醫生同誌林潤澤一起,回到他的門派去“看病”咯~
基本上林潤澤一走,後麵就跟了一大堆人,全都是上次開過小會的,一個個的手拿藥材,一副景明得了絕症他們不能坐視不理的樣子。
藏天佑暗暗皺了皺眉頭,心中存疑,在原地站了一陣,才被等在一邊的人叫進了院子。
能夠隱藏魔尊的身份再來弄個仙尊的名號玩玩,藏天佑無疑是很聰明的,他有能力有腦子,首先自己就是個修煉奇才,然後還有自己的龐大勢力,在魔界在仙界,各大勢力裏麵都有他的密探,可密探是有,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知道的,就像他知道以林潤澤和景明為首,這一群人一定是在秘密商議著什麼事情。
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情,藏天佑無從得知,這群人都是各大派的掌門長老,位高權重心思縝密,貿然試圖隻會打草驚蛇,就算探子品級高一些,淺顯的東西能夠問出來,往深了問就會被毫不猶豫的打斷、拒絕、懷疑或者是敷衍了事。
之前其實有幾個探子的反饋,是好幾個掌門對那日的聚會不以為然,他這才沒放在心上,可今日一看似乎並非如此……
“這一戰我淩霄宗精英弟子損失將近十人,他竟然輕描淡寫一句帶過!”
“可僅此一次,怎能直接定罪,萬一隻是個意外……”
“什麼意外?如若不是那日一聚,我飛鶴門怕是會把這一代精英弟子全部折損了進去!”
“我心裏清楚得很,四大護法出行怎可能如此隱蔽,既然連魔軍動向都能知道,護法不在自己的宮殿,怎麼可能隱瞞的了密探,消失一日兩日也還能說得過去,半個月前來的信息,那些護法出來了半個多月,怎麼可能一點消息都得不到!”
“我蓮華教不過是個隻有百餘人的小教,這一戰長老護法帶著精英弟子,出發時二十人,卻隻回來了三人……我恨。”
“我知你們心有不甘,但此事不宜聲張,如果隻是我們私下討論也就罷了,如果拿出去說,別說有沒有人會相信,要是被倒打一耙說我們損失最少是魔族奸細……”林潤澤歎了口氣,這事情太難了,如今藏天佑在仙界如日中天,地位難以動搖。
“藏天佑說在魔界有密探,我們仙界的密探估計也不會少,你我門下子弟是否是他的人還未曾可知,有的幫派直接是被藏天佑一手扶持起來的,根本連說動的希望都沒有,是明哲保身,還是徹底鬧出來,亦或你們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眾人拾柴火焰高,他們在林潤澤的房間裏商議了兩天兩夜,不斷地提出和推翻各種建議,不斷地完善修改,有些建議一開始聽起來讓人啼笑皆非,可深挖起來還是有那麼一兩處可行的地方。
“回去之後大家小心為上,一人捏碎符咒,其他人就帶領門人前往支援,盡量大家都聚在一起,之後不安全,我們這兩次聚會怕是逃不過藏天佑的眼線,如果今日之後有人問起……你們知道要怎麼做的。”
大家都已經對好了口供,各種細節,怎麼樣表達,怎麼樣誤導,怎麼樣分辨對方是否是探子,然後如何試探其他門派是否適合拉攏,各種各樣的細節他們都思考過也提出了解決方案,但景明現在隻需要待在林潤澤這裏安心裝病就好了,畢竟林潤澤和景明一個善文一個善武,有景明保護林潤澤的安全,他們也能安心一些。
不過他們商量了那麼多,景明依舊不覺得對付那群魔族邪修的把握有多大,他這一陣吃了林潤澤不少好藥,根基踏實多了,也可以蓄力突破了。
力量,隻有絕對的力量才能給景明帶來安心的感覺,殺掉藏天佑之後,那群邪修就會群龍無首,那四大護法本來就是誰也不服誰,如果不是魔尊突然崛起,那群邪修一直都亂著呢,自相殘殺消耗大半,剩下一小半的人也不足為禍。
“吃下這個,我會為你護法,今天開始你就全力衝擊瓶頸,你之前修煉千年穩紮穩打,一舉突破到大乘期也不是不可能。”為了蒼生,為了門派,為了自己,林潤澤掏出自己珍藏多年的丹藥,塞進了景明的手中。
“放心吧,不出十日我必將出關。”景明一臉淡定的點了點頭,作為一個係統,他基本可以把修為換算成經驗值,打坐多久能漲多少經驗,吃了丹藥又能漲多少經驗,他一清二楚,如果別人突破靠悟性的話,他都已經開掛了,當然會更容易一些,他更高的境界都曾經體驗過,瓶頸這種東西是完全不存在的。
“一切保重,切勿衝動。”林潤澤怕他不要命的強行突破,心有擔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