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一夜綺麗的瘋狂, 安覺曉迎著海上日出,在顧湛然的臂彎中睜開了眼,她凝視著身邊人的睡顏,感覺怎麼看都不膩味。
想到昨晚他們先是在觀景台的大浴缸裏,後來又回到屋裏,咳咳, 總之很瘋狂, 這大約是她這輩子做的最瘋狂的事吧, 她的臉一下就蒸騰的燒了起來,然而她還沒羞澀幾秒, 門外響起了張小紈和穀可晴的聲音。
“!!!”安覺曉跟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慌忙把顧湛然揪了起來, “快起來,你應該走了。”
“???”被安覺曉強行拽醒的顧湛然連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安覺曉一路拖進了屋外,然後一把按進了海裏, 他實在有些哭笑不得,明明自己是來見老婆的,怎麼搞得跟偷情似的。
顧湛然浮在海麵, 久久不願離開。
安覺曉摸了摸他委屈的臉, “你先回去啦, 不能讓丸子和可晴她們看到你, 否則要念叨了。”
顧湛然嗯哼一聲, 不悅地抬了抬下巴, 示意要早安吻。
安覺曉了然地捧住他的臉,親了親,雖然動作有些敷衍,但顧湛然還是心滿意足了,他笑著說:“晚上見了,我的新娘。”
目送顧湛然離開,安覺曉不由自主地笑了笑,他倆為了溫存一會兒,也真是爭分奪秒,怪招頻出,她起身,一邊撫了撫頭發,一邊向門那邊走去,“來了來了。”
穀可晴和張小紈是來找安覺曉去吃早餐的,吃完早餐三人就回到房間開始了婚禮前夕的準備工作。
安覺曉坐在鏡子前,化妝師幫她做著新娘妝容,張小紈和穀可晴則一一檢查婚禮物品是否準備齊全。
穀可晴眼尖,立刻發現了安覺曉脖子上的痕跡,說:“哇,我就知道你們倆人肯定忍不住!”
安覺曉見狀,忙心虛地用手捂住。
張小紈這幾年一直跟著安覺曉,也知道她和顧湛然聚少離多,昨天倆人都住在一個地方了,怎麼可能憋住不見麵,她笑道:“算啦,他倆在一起就是幹柴烈火,擋也擋不住,痕跡嘛,用粉底遮遮就是了。”
穀可晴又納悶道:“奇怪,我和小丸子離開時沒看到他啊。”
張小紈也奇怪地問:“對,我們就是為了防止你們偷偷見麵,特意在外麵守了一陣呢。”
安覺曉紅著臉,小聲的說:“他不是從門那來的,是從海裏遊到我房間。”
穀可晴:“……”
張小紈:“……”
安覺曉越說越小說:“所以你們沒遇到他,他、他就在我房裏呆了一晚”
穀可晴和張小紈臉上浮起一絲竊笑之意,異口同聲地揶揄:“哦!那希望你們今天還有足夠的體力哦。”
安覺曉:“……”
其、其實是有點累( # V # )。
安覺曉和顧湛然的婚禮走的是休閑的路線,所以沒有早上趕吉時接親這一項,而是選擇下午舉行,所有的賓客都可以安安穩穩的睡個懶覺,再慢悠悠的來參加。
夕陽的餘暉徐徐落下,灑在波光粼粼的海麵上,海風輕盈的吹拂過每個人的臉,參加婚禮的賓客們坐在白色的椅子上,樂手在一旁演奏輕鬆的樂曲,長桌上擺著五顏六色的果汁和造型漂亮的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