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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節目的錄製, 莫煬已經接連三天沒有一天睡過整覺。朱嘉上大致給莫煬算了算,這三天莫煬睡覺的時間加起來最多六個小時,平均一天兩個小時左右。他做任何事情都盡心盡力, 既然當了人家的導師,就一刻不停地陪在一旁練習。

若不是經紀公司突然給莫煬出那麼一點幺蛾子,莫煬今晚本該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可他深怕和林馥馥之間才剛剛撥開雲霧見青天的關係染上汙點, 特地趕班機回來。回來還呆不久, 明天一早九點他又要趕班機飛回北京進行下午一點鍾開始的節目錄製。

莫煬骨子裏大概就有土匪的基因, 半夜將林馥馥拐走, 也不讓她回家換一雙拖鞋。

到了水湘謝安頓下來之後幾乎已經快淩晨三點。

莫煬洗了澡躺到床上時,林馥馥正背對著他。

他伸手往她腰上一攏,將躺在床沿的她拉到自己的懷裏。

兩人緊密無縫地貼在一起,幾乎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莫煬啄吻著林馥馥耳垂,忍不住又親了一口, 再親一口。

她再僵硬著身子,此時也融化成了水。

“轉過來。”他哄著。

本來聲音就好聽的人, 越是這樣用低沉的聲音哄人, 越是讓人醉。

林馥馥半推半就地轉過身躺在他的身下, 與他麵對著麵。

看了一眼,他的臉上和眼底是滿滿的柔情蜜意,可好像下一秒就又能成為野獸。

她又不好這樣直視他,於是側過頭, 看著床頭上的那盞壁燈。

這盞壁燈是北歐的風格, 鑲嵌在牆上反而像是裝飾品。

事實上林馥馥還沒來得及參觀這幢房子, 就已經被臥室裏很多細節給吸引。都是她喜歡的風格,都是。

在這隻點著一盞昏暗壁燈的臥室裏,他像是一隻馬上就要蘇醒的野獸。

林馥馥伸手推他:“你不是說回來要好好睡一覺的嘛……”

剛才回水湘謝的路上朱嘉上提到過莫煬這次的工作,也讓林馥馥知道他這幾天根本沒有好好休息過。

莫煬低低笑著,“在飛機上眯了兩個小時。”

他的意思是,這會兒精神頭好得很。那換言之,剛才是騙林馥馥說讓她過來陪他睡覺。

“你這樣都不怕猝死啊?”話說完林馥馥就後悔了,太不吉利了。

莫煬倒是沒覺得什麼,問她:“心疼我啊?”

“心疼的。”她老實坦白,她見不得他那麼辛苦,明明大家都是同齡人,可他卻要比別人忙碌千倍萬倍。

誰知話說完,莫煬捧著她的臉,在她額頭上用力啾了一口。

“嘶。”

林馥馥因額頭上那一陣刺痛給驚呼出聲。

莫煬認真一看,她額頭上腫了一塊,還淤青了。

他原本柔和的神色嚴肅了些,問:“怎麼弄的?”

“就不小心撞了一下。”她心虛地說。

晚上剛開始腦門撞在方向盤上好像沒有什麼,誰到了後來上麵居然青了一大塊。晚上她洗漱的時候她才自己發現腦袋上的淤青,不過轉念又忘了。

莫煬探起身,仔細看了看,“真的?”

他將信將疑,“看起來倒是沒有什麼大礙,不過這笨腦袋再這麼一撞,不知道是不是變得更笨了。”

他說完又輕輕地在她的額上麵親了一口。

林馥馥不甘心地反駁:“我怎麼就笨蛋了?”

“咳咳。”莫煬清了清嗓子,“初中一年級英語單詞,把girl拚寫成g-r-i-l的,是不是你?”

林馥馥聞言更羞了。

她學生時代的時候英語就是薄弱項,這點他是再清楚不過的。

林馥馥這個人其實不算內向,但是她天生說話遲。一般小孩兩歲的時候都能說一個完整的句子,但是林馥馥到了五歲之後才會說一句整話,而且還是非常簡單的:“媽媽,我想上廁所。”

林馥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她不是特別喜歡開口說話。於是與她不熟的人,都會以為她很高冷,加上她這個人一向是慢熱,所以從小到大朋友並不算特別多。若不是她長相乖巧可愛,敢接近的人幾乎沒有。

到了上中學後,林馥馥迎來自己人生的一個大難題——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