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她的性子,害他誤會了那麼多年,想想來氣。氣得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咬一口,但怕真的咬疼了她,又接著親了親。
“你放我下來……”姿勢實在太詭異了,他這樣抱著她,她的雙腳無處安放隻能被迫圈著他的腰。
“不放。”他又啄了啄她的唇,哄著似的:“說你喜歡我,乖。”
林馥馥心裏酥酥麻麻的,更多的是因為這種姿勢和他身上的溫度,他的手還有他的唇,都讓她感覺自己瀕臨奔潰的邊緣。
而現在,他用這樣的語氣說這樣的話,她隻覺得滿身滿心的委屈。
“莫煬,我喜歡你啊。”小聲說完,她自己忍不住紅了眼眶,“好喜歡好喜歡。”
那你呢,你也喜歡我嗎?
莫煬滿足地笑了又笑,他用自己的額一下一下地蹭著林馥馥的額,臉頰貼著她的臉頰。
什麼話也都不想多說了,隻想這樣抱著她。當然,如果情況允許,他還想把她扒得一幹二淨的。
時間滴答滴答,林馥馥忍不住開口:“你要不要下樓一起吃個飯?”
“現在?我從你房間下去嗎?”莫煬一臉壞笑著問。
林馥馥連忙搖頭,“不可以的!”
到時候就百口莫辯了。
莫煬放開她,匪氣笑著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去吃飯吧,我等你。”
“那你等會兒要吃點什麼嗎?”
“嗯,”他點點頭,“等會兒吃你。”
林馥馥滿臉羞紅,逃也似的下了樓。
= = =
林馥馥下樓的時候碰巧了見到林疆疆回家。
滿麵春風的林疆疆,這會兒正被薛白梅和林建安“圍攻”。林疆疆見到妹妹,忙一臉求救的表情。
但林馥馥並不打算相救,相反,她火上澆油道:“哥,你這幾天去哪兒了?你知道不知道爸爸媽媽都急死了呀。”
行啊你個林馥馥!
林疆疆扶著額,一臉無奈,“我今年二十九了,能有點自我空間嗎?”
“自我空間?”薛白梅二話不說上前擰住林疆疆的耳朵,“你還要意思說啊,你看看你自己都二十九了,你做的事情像是二十九歲的人該做的嗎!”
林疆疆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被老媽擰住耳朵的時候也是半點火氣都沒有,他求饒著:“媽媽媽,有話咱們好好說,動手傷和氣。”
“我看跟你是沒法說!”薛白梅對著這個兒子是又擰又掐的,她這一肚子的火氣也就這樣沒了,最後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臉上還帶著笑意,“你給我說說,你這幾天去幹什麼去了!”
“找我老婆去了唄。”林疆疆挑挑眉,“你們不是盼星星盼月亮盼著我娶媳婦兒嘛,所以我自己主動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
這人說著還一副很傲嬌的表情,可以說是很欠揍了。
林家二老還沒有開口說話,一旁的林馥馥朝林疆疆做了個鬼臉,“那你也該提前跟爸媽說吧,害我們在家裏替你擔心,還以為你想不開要去幹壞事去了。”
往日裏,兄妹兩個人懟起來那可是沒完沒了的。
林疆疆正想開口反駁林馥馥,被薛白梅嗆了回去:“你妹妹難道說錯了嗎?你學學你妹妹,人家還小你五歲呢,可她從小到大就沒有讓我們操過心。”
林疆疆靠在椅子上,一副認命的表情。誰讓他理虧呢。
“好好好,我認錯。”他舉雙手做投降狀。
薛白梅這會兒開始找重點,一臉好奇地問:“你好好說說你幹什麼去了。”
林疆疆餓得發慌,大咧咧伸出筷子夾了一口酥肉放進嘴裏,一邊說:“我上學那會兒好的一個姑娘,人現在在州南市上班。”
薛白梅想了半天,“上學那會兒?你上學那會兒那麼多女朋友,到底哪一個?”
“喂媽,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上學那會兒哪那麼多女朋友了?”
林馥馥在一旁也忍不住嘖嘖兩聲。
林疆疆掃了林馥馥一眼,繼續說:“沈夢之和我那事已經完了,你們也都當做沒有發生過,以後能做朋友做朋友,不能做朋友也不少那麼一個朋友。本來我和她也是稀裏糊塗的,相親第二天就被拉出去灌酒,我自己都沒有整明白呢人就說懷了我的孩子。你想我一個頂天立地又有責任心的男人能讓人把孩子打掉嗎?當然不能。當時是想著湊合湊合過得了。”
說著,林疆疆放下筷子,“可這雙方家長坐在一起了,我就越覺得這心裏發慌。我打心底裏是對人沈夢之沒有什麼感覺的,越想越覺得虧欠人女孩子。可事情就來了那麼一個轉機,沒想到她懷的也不是我的孩子。哈哈哈哈,這也算是兩清了。”
一旁的薛白梅越聽眉頭皺得越深,她算是聽出了這話裏的重點,“感情沈夢之那孩子是設計讓你當便宜老爸?”
林疆疆聳聳肩,一臉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他沒什麼損失,倒是慶幸自己能從這件事情當中認清自己的心。
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已經理清,但薛白梅還拉著林疆疆在講話。林馥馥火速扒拉了幾口就借口上樓,一心係著樓上的莫煬。
莫煬睡著了。
安安靜靜地躺在林馥馥的那張床上。
他昨晚幾乎一夜都沒有睡覺,整個人心神不寧。現在興奮激動和狂喜過後,人好像感覺特別疲乏。
房間裏沒有開燈,但是晚霞映入若隱若現。
林馥馥輕手輕腳地進入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再小心翼翼地走到莫煬麵前看著他。他半靠在床上,姿勢看起來好像也不大舒服,眉頭微微皺著,看起來特別生人勿進的模樣。
到底已經入秋了,到了傍晚之後溫度開始降低。林馥馥猶豫了又猶豫,還是決定給莫煬蓋一條薄被。
正準備探身,企料一股力道將她擁入懷中,繼而天旋地轉。
林馥馥躺在床上,莫煬壓在她。
他輕輕吮了一口她脖頸上的嫩肉,聲音沙啞又低沉:“現在我輪到吃大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