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不會理解這種被人趕走的尷尬,他沒有感情,所以在葉殊說完那句話的時候,收拾好自己的文件,便站起身和林蔭告別。
“好,葉太太,那有時間的話,我再找你調查,這是我的名片,想起什麼的話,就打電話給我。”
說著話,他從西裝的口袋中取出張名片,放在桌子上,然後,利落的轉身,走了。
呃……
其實和秦斯這樣的人相處,生活也會變的很簡單。
他沒有感情,更不會有平常人的那種世故和圓滑,他聰明,但不屑於用在城府上,有什麼話都會說,絕不會存在什麼試探。
她正想的出神,隻覺得有人將她攬要抱起,林蔭一慌,驚呼了一聲。
“哎!葉殊,你幹嘛?”
葉殊蹙眉,有些不悅的說:“你看著一個陌生男人的背影發呆,你說我要幹嘛,當然是懲罰你!”
“什麼呀,葉殊,你別鬧了,放我下來。”林蔭扶著他的肩膀說。
可葉殊卻瞥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說:“要不是看秦斯沒有感情,我怎麼可能讓他跟我的太太說那麼多話,可是林蔭,你可是有感情的,就當著自己丈夫的麵,還故意和一個陌生男人說那麼多,你說我不懲罰你的話,說得過去?”
……
他倒是說的振振有詞,搞得好像真跟她理虧一樣。
林蔭撇了撇嘴,“那你不理人家,我難道也不理?葉殊,你想懲罰我的話就明說,別故意給我製造和秦斯交談的機會,然後還趁機用這個理由來懲罰我。”
這個男人的心思,林蔭覺得自己大概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葉殊瞬間便笑開了,抱著她大步就往樓上走,“嗯,既然你都明白了,那我就不找理由了。林蔭,我可是好久沒跟你……深入交流了,怎麼辦,好想要你~”
我去!
這個男人大白天的就發情!
林蔭凜著唇角,用手指在他臉上點了點,皺著眉說:“這光天化日的,你說的這麼色%情,羞不羞!”
“羞?”葉殊挑眉,“跟自己媳婦兒親熱親熱,羞什麼?”
說完,他炙熱的眼神在林蔭玲瓏的身材上掃過,然後勾著唇一笑,舉步進了房間,順勢帶上了門。
門關上了,隔著門板,林蔭嬌嗔帶笑的聲音柔柔的傳出。
“哎呀!光天化日有人耍流氓了!”
話音剛落,隻聽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然後,便是林蔭柔媚入骨的低吟。
……
好吧,大白天,一室春光。
而在同一時間,酒吧包廂中,氣氛可就完全不同了。
傅西深和白禮麵對麵坐著,一個自顧自猛灌著酒,另一個,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著。
好一會兒,傅西深又是一杯酒仰頭而盡,被嗆了一下,咳了起來。
“我這幾瓶珍藏的好酒可都被你給敗光了,傅西深,真是不收你酒錢你都不知道收斂啊。”
白禮伸手給自己倒了杯酒,他晃了晃細長的高腳杯,酒紅色的液體劃過透明的杯壁,留下一片模糊,勾唇一笑,他淺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