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看個好東西。”
周鶯鶯的微信沒頭沒腦地發過來了一句話。
沈蕪:“???”
那頭很快發過來一個視頻。
視頻光線暗得很, 但還是看得出來,是在秦氏大樓的外麵。
沈蕪好一會兒才從糊的跟啥似的視頻裏找到重點。
沈蕪:“……”
周鶯鶯大發感歎, “城裏人真會玩啊。”
她發過來的,正是秦時和江明薇兩人車震的視頻。
由於天色太暗, 視頻並不是很清晰, 但秦時的車牌號卻被完完整整地拍下來,而江明薇那張臉, 熟悉的人也很容易認出來。
沈蕪又發了三個感歎號過去。
她太過於震驚,以至於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哪怕隻是標點符號,對周鶯鶯來說都是鼓勵,她興致勃勃地給向沈蕪扒了起來。
“這個視頻現在圈子裏都傳遍了, 秦氏那邊剛剛出了大價錢買, 雖然還沒擴散出去,但秦時跟自己秘書車震還被拍到的事情,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嘖嘖,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秦時這麼玩得開?不是說他挺禁欲的嗎?”
“難道是被你甩了刺激過大, 導致瘋了?”
沈蕪:“……這鍋我不背, 謝謝。”
秦時受了什麼刺激關她屁事。
真要說起來, 受刺激的那個人該是她才對。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 決定將自己埋進婚姻的墳墓, 眼看都要合棺了, 發現棺材裏長了蟲, 又跳了出來。
這種事情, 有一有二,不可能有三。
連著兩次在秦時這裏栽了一跤的沈蕪隻能撫著心口,默默地說服自己,誰沒有個眼瞎的時候。
當年還小,不懂事不會看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至於為什麼第二次又栽了進去,隻能說三十是個惶恐期,哪怕是沈蕪,在和秦時分手後從來沒有動過結婚念頭的沈蕪,也會在這個年齡到達的時候,有一些莫名的惶恐。
畢竟當整個社會都在將年過三十的女性定義為剩女,宣揚家庭幸福的時候,哪怕早對婚姻不抱任何期待的沈蕪,也會在已經堅定的前路上,迷茫那麼一兩刻鍾。
周鶯鶯的消息還在繼續發過來,“現在我相信江明薇和秦時是真愛了,那邊會場出來有狗仔簡直是妥妥的啊,她居然同意秦時玩車震,嘖嘖,真是寧願將自己的名聲賠出去也要遷就他啊。”
“她不一定是自願的吧,這種事情,江明薇又不傻。”沈蕪對秦時和江明薇,多少有些了解,兩人還在交往的時候,江明薇就是秦時一條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兩人在酒店開房,淩晨一點,秦時一個電話,江明薇就得從床上爬起來,開兩個小時的車給秦時送東西。
兩人的相處模式,連沈蕪偶爾都會覺得病態,不過她提過兩句,秦時沒當回事,反倒是江明薇嫌她多管閑事之後,沈蕪就把這件事情拋在了後腦勺。
江明薇願意跪著給秦時當狗,她管得著嗎?
“自不自願有什麼用,”情感谘詢師周鶯鶯開始分析,“我看現在江明薇,就是打著你走之後上位的念頭,根本不敢,也不可能拒絕秦時。”
人都是貪婪的。
一開始江明薇勾引秦時上床,用的隻是眼看著秦時要和沈蕪結婚,想和自己留下了回憶的念頭。
沈蕪被她惡心走了,已經有過一次肌膚之親的江明薇,哪還可能退回秘書的位置,繼續沉默寡言地待在秦時身邊。
“你不知道,我聽熟人說,秦時好久都沒吃外食了,有送上門的,也被江明薇擋回去了,她以前哪可能啊,誰不知道江明薇以前秦時嫖女人她都會幫著戴安全套啊,我看啊——”周鶯鶯下了定論,“她現在是做狗,也要做秦時身邊唯一的一條母狗。”
說著說著,她被自己逗樂了,想著網絡對麵的,曾經是和秦時江明薇接觸最多的當事人之一,忙好奇地追問道:“戴安全套那個我是聽圈子裏的人說的,是真的嗎?”
沈蕪剛剛為她精妙的比喻逗笑,隨即看到這條消息,臉頓時黑了一半。
“周鶯鶯,適可而止!”
周鶯鶯才不怕她的威脅。
“說嘛說嘛,我真的好好奇啊。”
沈蕪額頭的青筋控製不住地跳了跳。
隔著手機屏幕,她都能想象得到周鶯鶯笑的一臉賤兮兮的樣子。
這死妮子,都八卦到她的頭上來了。
不過沈蕪還是黑著臉解答了她的好奇,“反正我沒有過!”
以她的占有欲,能掛上男友名稱和她正式談戀愛的人,方圓十裏最好都不要出現異性,怎麼可能在情不自禁的時候叫其他女人幫自己的男友戴套。
她知道周鶯鶯就是皮癢了,趕著勁兒的調侃她。
不過看在她送來了秦時最新消息的份上,沈蕪勉勉強強原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