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晚他還是要殺掉縣太爺,剛剛暫時離開,是因為藥效還沒過去,他的內力完全停滯調動不起來,隻好先找地方躲躲。
“還有時間。”
“還有時間。”
“爺,今晚要讓整個衙門替這枚官印陪葬!!!”劉彪眼裏閃過一抹嗜血亢奮之色。
想到自己又要大顯身手再度成名,他就安耐不住,不過再想到縣太爺,劉彪的臉色更加怨恨覺得殺氣蠢蠢欲動起來。
然而下一刻,原本他還在籌謀如何殺人的時候.....
一道輕飄飄的黑影,仿佛夜間鬼魅輕輕落在劉彪麵前。
來人,她雙手負著而立,完全是一副老幹部的站姿。
可是在大半夜裏出現在街上,顯得十分清奇。
劉彪看見許連翹的眼睛時,眼裏閃過一絲驚豔與欲念,他熱情笑道道:“敢擋老子的路,是個人物,女人,你深夜來此是想伺候爺嗎?”
“你過來啊?”許連翹伸出中指道。
劉彪便大膽走了過去,邊走邊妄言:“死的女人好像更讓爺享受。”
他說著舔舔嘴角,十分的癲狂,果然殺人狂都有特殊的癖好。
深夜攔自己的人八成都是尋死的人,他幹脆就成全她,正好自己憋著一股火需要發泄!
這麼走了一段距離,眼看要靠近許連翹,就差幾步。
許連翹突然眨記下杏眸道:“你剛剛被男人睡了對不對?”
“大哥,請問你的屁股還好嗎?”
劉彪:.....
“找死!!!”
“既然跟蹤爺,那你也不用留全屍了,讓老子直接喂狗吧!!!”
一瞬間,原本身上沒有武器的劉彪,憑空變成一把紅刀把的砍刀。
許連翹躲開那新發於硎的大砍刀,尚未傷到人,那白刃就跟舔血了、顯出血液,貪婪似僵屍一樣飲著,看起來更像一把茹毛飲血的鬼刀,渾身上下,包括劉彪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股腐臭糜爛的氣息。
果然是殺了不少人的大刀。
不過,太惡心了。
“鐺——”刀光瓦影,瓦碎卻劃擦出一絲火花。
許連翹連連往後退去,她仿佛黑燕般在夜晚輕盈飛舞,雙手展翅,宛如鴻毛那般飄飄然,十分輕鬆自在躲開攻擊。
就在這時。
劉彪似乎毫無耐心,直接想一招解決許連翹,他左手抵白刃,右手把刀,橫在自己的額頭前,再眼睛一戾,按下了大刀的機關。
那大刀瞬間橫空穿梭彈出,鋒芒掠影、殺氣四伏。
隻聽空中“噗嗤”一聲,那大刀插在許連翹的身上,刀把上的鎖鏈隨著哐當作響,仿佛鬼差在夜間索命一樣發出號角。
“女人,還是聽話點好,不聽話的都去死吧!!!”
劉彪自信自己這一招誰都躲不過,更何況是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他便想要收回大刀,剛動了下,卻發現大刀固若泰山紋絲不動,被插在許連翹的身上。
劉彪疑惑轉身時,便看見許連翹的胳膊窩裏夾著那把大刀,而且力拔氣蓋兮.....
“這刀,真是汙了我一身夜行衣。”許連翹嘖嘖幾聲道。
隨後許連翹伸出指尖在刀刃邊輕輕一抹,一抹黑紫色在刀刃上瞬間消失,她立即鬆開了大刀的鎖鏈,猛地投擲過去。
“咻——”空氣劇烈被擦破的聲音。
“噗嗤———”尖利的刃刺入肉體的聲音。
一前一後,搭配完美。
劉彪難以置信瞪大雙眼,他大吐一口黑血,渾身流失血液而逐漸寒冷,再低頭一看,發現大刀也隻是插在他的胳膊下並沒有刺中他。
可他卻感覺肉體被撕爛般的痛苦,與窒息,還有伴隨死亡的感覺。
“你...你,在刀刃上抹了毒。”
“不好意思,我行事卑鄙無恥,還帶了個什麼都不懂的兒子行走江湖。”
“要不這樣我混不下去,沒辦法誰讓我是毒師呢?”
許連翹翹起那根指尖,她從袖口掏出一塊黑手絹輕輕擦拭一下,便嫌棄地拋擲空中。
那塊黑手絹攤開成一張黑布,直接落在了劉彪的腦袋上,蓋住了他的腦袋。
剛好劉彪死瞪著雙眼,死不瞑目,充滿怨恨地倒在地上,整個人再也沒有了動靜。
果然她的毒,效果從來都是立竿見影。
“叮——完成毒殺劉彪的任務。”
“叮——獲得30x天壽命,500積分。”
“叮——觸發大型任務。”
“叮———叮.....”
係統說到一半,仿佛遇到什麼阻力一樣,變得斷斷續續起來。
“叮——新...新任務,潛...潛入蝴蝶穀。”
“叮——毒殺...毒殺蝴蝶穀血劊子手桐家少主,任務成功將獲得一年壽命,後續信息會立即補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