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我捷足先登了,不算太遲。
許連翹剛邁開腿,突然房間門從裏邊打開,很快有個身穿婦人服裝,顯得十分狼狽的人跑了出來,出來的時候,腿還在發抖。
“叮——劉彪劉彪!殺了他!!”
這麼簡單?
她顯得有些懷疑,等穿婦人裝疑似劉彪的家夥從後門的大樹上翻了過去,剛好房內還走出一個一身朱色官服的男人,他神清氣爽地扶了一下帽子。
“夫人今天還真是熱情,不過身子變得硬邦邦的,是本官的錯覺嗎?”不用看這位就是縣太爺了。
許連翹:.....
縣太爺你剛剛把一個男人睡了,你造嗎?
等她轉過去時,卻發現劉彪一下子沒影了。
許連翹毫不猶豫跳上屋頂去追,而係統一直在耳邊提示著,一副巴不得她快點完成任務。
而這會兒,劉彪臉色特別陰霾,他扶著自己的粗腰走了出來,手裏還拿到了一枚官印,眼睛顯得更加戾氣萬分。
他咬牙滿嘴的怨恨:“到底是誰在官印上塗了那些粉,被老子調查出是誰?我一定要滅了他滿門!!!”
不過今晚他還是要殺掉縣太爺,剛剛暫時離開,是因為藥效還沒過去,他的內力完全停滯調動不起來,隻好先找地方躲躲。
“還有時間。”
“還有時間。”
“爺,今晚要讓整個衙門替這枚官印陪葬!!!”劉彪眼裏閃過一抹嗜血亢奮之色。
想到自己又要大顯身手再度成名,他就安耐不住,不過再想到縣太爺,劉彪的臉色更加怨恨覺得殺氣蠢蠢欲動起來。
然而下一刻,原本他還在籌謀如何殺人的時候.....
一道輕飄飄的黑影,仿佛夜間鬼魅輕輕落在劉彪麵前。
來人,她雙手負著而立,完全是一副老幹部的站姿。
可是在大半夜裏出現在街上,顯得十分清奇。
劉彪看見許連翹的眼睛時,眼裏閃過一絲驚豔與欲念,他熱情笑道道:“敢擋老子的路,是個人物,女人,你深夜來此是想伺候爺嗎?”
“你過來啊?”許連翹伸出中指道。
劉彪便大膽走了過去,邊走邊妄言:“死的女人好像更讓爺享受。”
他說著舔舔嘴角,十分的癲狂,果然殺人狂都有特殊的癖好。
深夜攔自己的人八成都是尋死的人,他幹脆就成全她,正好自己憋著一股火需要發泄!
這麼走了一段距離,眼看要靠近許連翹,就差幾步。
許連翹突然眨記下杏眸道:“你剛剛被男人睡了對不對?”
“大哥,請問你的屁股還好嗎?”
劉彪:.....
“找死!!!”
“既然跟蹤爺,那你也不用留全屍了,讓老子直接喂狗吧!!!”
一瞬間,原本身上沒有武器的劉彪,憑空變成一把紅刀把的砍刀。
許連翹躲開那新發於硎的大砍刀,尚未傷到人,那白刃就跟舔血了、顯出血液,貪婪似僵屍一樣飲著,看起來更像一把茹毛飲血的鬼刀,渾身上下,包括劉彪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股腐臭糜爛的氣息。
果然是殺了不少人的大刀。
不過,太惡心了。
“鐺——”刀光瓦影,瓦碎卻劃擦出一絲火花。
許連翹連連往後退去,她仿佛黑燕般在夜晚輕盈飛舞,雙手展翅,宛如鴻毛那般飄飄然,十分輕鬆自在躲開攻擊。
就在這時。
劉彪似乎毫無耐心,直接想一招解決許連翹,他左手抵白刃,右手把刀,橫在自己的額頭前,再眼睛一戾,按下了大刀的機關。
那大刀瞬間橫空穿梭彈出,鋒芒掠影、殺氣四伏。
隻聽空中“噗嗤”一聲,那大刀插在許連翹的身上,刀把上的鎖鏈隨著哐當作響,仿佛鬼差在夜間索命一樣發出號角。
“女人,還是聽話點好,不聽話的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