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封虞塵太大(2 / 3)

而這時,後堂走廊剛好出現熟悉的身影,她還是一襲白衣長袍,玉手優雅提起膝擺慢條斯理走了出來。

對方剛要轉身時.....。

正好那對鳳爪不輕不重地抓在封虞塵的雙臀之上。

那白衣長袍,落下了兩記犯罪證據。

許連翹頓時懵逼了,她看著封虞塵身後的衣服某處上,有著自己的兩隻泥手印。

整個人莫名恐慌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

她僵硬著身體,小心翼翼抬頭看著眼前的白衣公子,隻見,她原本俊美的臉龐顯得越發陰沉,而那對桃花眸閃爍寒光,好像隨時可以給她投射下鋒利的刀子。

“咕嚕。”

許連翹喉嚨緊張吞咽一下。

“那個帥哥,都是意外。”

“你不會怪我吧!”

“大家都是妹子,別,別這麼瞪我。 ”

此話一出。

封虞塵絕美的臉蛋更加深沉幾分。

那白衣長袍隨著外衙刮進來的風,搖曳像高高在上雪蓮旗幟,隻是……這點雪蓮上沾著兩記巴掌印。

許十方抱著銀子還沒搞懂什麼情況,不過男人被摸雖然沒什麼,可摸的地方太尷尬了。

隨即他道:“大師姐,你又在作死。”

“你看官差大哥,快氣炸了。”

正好,封虞塵的桃花眸逐漸眯起一絲寒戾的縫隙,丹唇卻笑得十分輕快。

“姑娘,女女授受不親。”

許連翹臉上僵硬地賠笑道::“嗬嗬.....那啥,商量個事,今晚你摸我胸我抓你屁股,就當兩方扯平了,咋樣?”

“你說呢?”封虞塵繼續微笑道。

“嗬,也對,不可能是吧!”她尷尬地打著哈哈。

下一秒。

衙門後堂響起一道清脆的聲音:“啪!”

許連翹的後腦勺重重地挨了一擊,她人直接被呼暈過去。

隨後,她整個人被封虞塵單手拎起來,放在凳子上,讓許連翹四扭八歪仰躺在上麵,姿勢十分的不雅。

剛好這一幕納入了許十方的眼裏。

隻不過,他看見的是眼前白衣公子,十分隨意坐在師姐旁邊的凳子上,她修長白皙的手指優雅端起青瓷茶杯輕輕抿茶,一邊看著他那暈倒的大師姐許連翹又捏了塊點心塞入兩片薄而性感的丹唇之中。

許十方:.....

我剛剛是不是耳背了?官差大哥不是男人?她是女人。

而且她還被師姐摸了,然後師姐挨了一巴掌暈了過去??

等等,這些發展好像哪裏不對!!!

說好的隻拿錢的,我怎麼感覺被利用了!!!

難道這就是古代的黑幫?她撐著下巴,從二樓靠窗的窗戶探頭看著街道上一個個平民百姓,大白天她看不出和普通人有什麼區別。

不過到了晚上可能就不一樣了,她突然很想去玩玩怎麼辦?

“叮——宿主的壽命還有44天。”

提醒她又浪費了一天的生命。

許連翹不以為意道:“不是還有一個多月的命嗎!更何況你現在還沒及時給我頒發任務。”

“就讓我再玩玩。”

“叮——宿主,本係統特地提醒你,是想引起你對未來的危機感,如此一來你便會愛惜生命,愛惜自己,你才能拯救自己。”

“哦,愛惜生命然後聽你擺布嗎?”她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係統:“宿主請不要對自己的小夥伴有任何偏見。”

“哦,你每次提醒我,我還有幾天要死,難道這不是故意針對我的?”

係統提示:“本係統隻是在友情提醒宿主。”

“嗯,那你乖乖閉上嘴巴,讓我玩幾天再出來,要是沒有任務就別瞎比比。”

許連翹轉身坐在凳子上,她抓起一把瓜子開始磕了起來,而瓜子皮全部吐在地上,沒一會兒,二斤瓜子磕出了三斤的皮。

“也不知道你是怎麼磕的?”

掃地的小二每次路過這桌,他的眼睛都特別哀怨地看著許連翹。

多虧這位女客官,他不得不十二時辰盯著她腳下的瓜子皮,免得他被掌櫃的挨罵。

這位客官,還要上茶嗎?小二本來想說瓜子的,不過看著這女子嗑瓜子的速度,他還是閉上嘴巴了。

許連翹沒有說要,而是從懷裏丟出枚銀錠子,看起來足足有五糧,看的小二眼睛都直了,連剛剛對她的抱怨之氣,都消失的一幹二淨。

小二趕緊拿起銀子道:“這位客官,請問你有什麼吩咐?”

“小二哥,最近十裏莊有沒有新奇有趣的八卦分享下?”她喝了口茶道。

反正她不是特地打聽消息,小二說什麼,就聽點什麼,權當樂子來打發時間。

客官,十裏莊的事情,別人還真沒有我們長林客棧的人知道的多。小二摸著銀子高興的哈腰。

他再道:“要說最近發生的一件事,那可是光怪陸離啊!”

“哦?怎麼個光怪陸離法?”

小二見要說正事了,他清清嗓子,板著臉掐著嗓子,好似在模仿說書先生一樣:“客官,正是前幾日押鏢而過的福林鏢局發生了那件事,他們的總鏢頭劉彪子曾經在本客棧居住過,住了幾天就打算回漢口的,可惜,他人前腳從客棧出去,後腳屍體便在碼頭發現了。”

“聽說啊!衙門的捕快發現劉鏢頭時,他屍體已經泡爛了,莫不是他們鏢局有鏢牌,怕是連人都認不出來。”

“而且最詭異的便是,經過衙門和州衙幾個有名的仵作檢屍,都紛紛斷言劉彪子死於一個月前。”

“乖乖勒,這劉彪子幾天前才走,第二天失蹤,傻子都看的出來是第二天死的,怎能是一個月前?那會劉彪子可還沒到十裏莊。可驗屍的人,乃是我懷化城縣鼎鼎有名的仵作,自是作假不得。所以,大家最近都在傳言,劉彪子是死了,然後借屍還魂舍不得這趟鏢糊了,便回來想押鏢回去再和牛頭馬麵離開。”

“可惜,出了長林客棧,他魂就沒了。”

小二說的跟真的一樣,至於是不是真的,倒是引起了許連翹的興趣。

她就打發了小二下去吧!

小二走前客氣道:“客官需要再來幾斤瓜子嗎?小的親自給您剝皮。”

許連翹看了下小二手指甲的汙垢,她抽了抽嘴角道:“你剝了自己吃吧。”

“好嘞!那小的下去了。”小二美滋滋揣著銀兩下樓了,看來今天的收獲還是不錯的,原本以為是瘟神,結果是位財神爺。

而這人剛走樓下就有個青煙長袍的身影衝了過來,而且來勢洶洶,好似遇到了什麼發脾氣的事情。

那嗓音整層二樓都能聽見了。

震的許連翹,她習慣性地掏掏耳朵。

這孩子又在一驚一乍了。

“大師姐你這個混蛋,又在大手大腳了。”

“我剛給你的二十兩銀子。 ”

來人便是小師弟許十方。

許連翹看著這個愛財如命的小師弟,便知道再繼續任由小孩子發脾氣,估計又得一頓嘮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