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你又想幹什麼?”許連翹無語地轉身。

兩人剛麵對麵。

封虞塵快指疾如閃電,勢如疾風,點在了許連翹的右胸口上,定住了她。

許連翹:.....

一言不合就點我。

她微微抽動下嘴角,低頭瞥了眼自己的胸,由於對方幾乎是用了力戳,所以她的右胸布料上還有一個戳印。

第一次被人占便宜。

兩人開始跨頻聊天。

許連翹的俏臉幾乎黑了:“姑娘,你這算是對我耍流氓嗎?”

封虞塵隻逼問道:“你來這裏的目的?”

許連翹:“= = 手感咋樣?”

“你在找誰的屍身?或者在確認什麼?? ”

許連翹:“好吧,你有沒有感覺其實我的也挺大的。”

“十裏莊內,我可不記得有你這號人物?”

許連翹眨了眨眼睛道:“既然摸了那我是不是有回禮。”

“最好老老實實說,否則休怪本公子落針無情。”

“既然你都那麼說了。”許連翹說著視線轉向她的胸口前,語氣義正言辭:“帥哥,我能摸回來嗎?”

封虞塵:……

我可以賞你幾巴掌。

不過她既然能回來,代表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

於是許十方自跟著上樓。

房間內霧氣氤氳、白雲茫茫。

許連翹洗了個澡,她穿好衣服便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著杯子走到窗邊慢吞吞喝著。

她看著窗下的街道掛著照亮的燈籠,而街道無一人。

“叮——桐香玉回到同福客棧了。”

“叮——桐香玉回到同福客棧了。”

“叮——桐香玉回到同福客棧了。”

“係統,我發現你好像是故意要多發幾遍。”

係統:“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許連翹放下酒杯,她道:“既然白天在城隍廟沒找到她,又遇到那個白衣女子,就說明桐香玉可能是特地去見那女子的。”

“雖不知她倆是何關係,但就是因為女子過來,我才失手的吧!”

係統:.....

不是你手賤調戲小妹妹耽誤的嗎?

而且還被人家幹翻了。

許連翹整個人一僵,她咳嗽一聲道:“不不不,你想,為什麼那麼巧合我就碰上那女子,然後讓桐香玉跑了?”

係統:“難道您認為是桐香玉故意把你引到城隍廟,與那女子見麵的?”

“嗬嗬嗬,如果是這樣,那桐香玉的心機還真是深了。”她的嘴角突然帶著一抹的冷笑。

“更何況,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可以猜測,那女子是被桐香玉特地引過來的。”

“倘若,我打個比喻。”

“如果桐香玉知道了我是蓮山的人,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或者利益,她想利用我的話,那她覺得白衣女子的到來定會掀起我和她的戰鬥,然後桐香玉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許連翹的分析,卻讓係統忍不住再發問了。

係統:“宿主,你是從哪點看出來的?”

“嗬嗬,你沒發現從桐香玉反悔將我趕出同福客棧後,她還給了我一個破碗。”許連翹說到這句話,她的表情異常的癲笑。

係統:.....

其實你根本是在記仇吧。

許連翹再道:“據我所知,一個女人再善變也是有時間長短,我與她無冤無仇,在她看來還算幫了她的恩人,可以說暫時不衝突各自的利益,所以她也不必招惹我。”

“如此一來的話,嗬嗬嗬,桐香玉卻偏偏反其道而行。”

她再度冷冷地笑了起來。

係統:“那按照宿主說的那般,桐香玉是想利用你,對付什麼人嗎?”

“而且很可能是遇到蓮山的人都要大幹一場?或者是蓮山的人遇到某家仇敵而大動幹戈?那就代表桐香玉在某個時刻前後,她發現宿主的跟蹤,所以才臨時起意。”

說到此處。

許連翹她打了個清脆的響指:“答對了,不過沒獎勵。”

“桐香玉她是蝴蝶穀的人,要是我沒猜錯,廟裏那個幹翻我的白衣女子也是蝴蝶穀的人。”

“雖然不知道幹翻我的女子是誰?但我很記仇的。”

“下次要再遇到她,我二話不說先幹翻她!!!”

係統:.....

為啥把“幹翻”強調了三遍。

你是對那個女子的怨念有多深啊!

話說不是你自個手賤先撩人家的嗎!

無恥!

許連翹分析完,她道:“係統,這下子你要是查詢桐香玉的信息,不用扣取積分吧!畢竟我已經完全分析出來。”

“叮——凡事宿主先分析出來的,係統再校對一遍,確實不需要再扣取積分,但如果分析不對,仍需要扣取積分才能查閱。”

“那校對一下,看看我分析的對不對?”她走到茶桌邊坐在凳子上。

“叮——自動分析桐香玉的個人信息。”

“叮——任務目標桐香玉,原姓佟,乃是佟家庶女,自小便因為經商天分而得父親賞識,特地培養,讓家族在一段時間內財運亨通。”

“叮——不過在三年前,佟家因替皇室廢子洗錢而被朝廷下令凡事滿十七以上的佟家男丁全部抄斬,嫡□□女為奴,庶出則為平民,而桐香玉因為當時才年方十六所以逃過了一劫,被貶為平民,自此和家族另一些人遷移到小山村居住,那過後,桐香玉就消失了一段時間,聽說是被親戚帶走了,這一去就是二年,待第三年桐香玉回到了佟家村,最後佟家村發生瘟疫,全村三百餘人死於當晚。”

“而罪魁禍首就是桐香玉,對嗎?”許連翹接下去補充道。

“叮——大致是如此,具體原因,本係統覺得宿主不需要知道,隻需毒殺凶徒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