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研究對象(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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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建能夠帶來的, 隻能是他的兒子。就是不知道, 他母親什麼時候和許建已經這麼熟悉了。竟然, 到了許建帶著兒子上門的地步。這速度, 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他不過隻是十多天都在辦公室裏看書,做卷子。到了後來, 將書本和卷子拿回家裏做。母親開始還擔心廖元白太累了,但是看著廖元白樂此不疲的臉龐, 又覺得很是欣慰。便, 隨廖元白去了。

“小白同學!”許建的聲音帶著幾分男人特有的粗獷, 他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給你介紹下, 坐在沙發上的這位哥哥是……”當他走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廖元白皺著一張小臉, 正在做題。

那張臉幾乎都快陰沉得滴出水來了,許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莫非是這次上門, 讓廖元白不高興了?

當然, 事實並不是這樣的。隻是係統的這套題出得太過刁鑽,都是初中的知識。但是太過於似是而非,讓廖元白一個頭兩個大。幾乎已經在崩潰地邊緣瘋狂地試探了起來,即便是如此, 廖元白也沒有放棄。

反而將他的好勝心給激了起來, 他嘟囔著說道, “什麼鬼題目, 我還不相信我就做不出來了。”將草稿本拿出來寫寫畫畫大半天。

許建看了一會兒, 發現廖元白正在專心致誌地做題,根本沒有受到自己的影響。再看看旁邊,自己的兒子還翹著二郎腿正看著窗戶發呆。他恨不得,現在就抄起一根棍子打上他的兒子一頓,看看人家的孩子,再看看自己的孩子。

他怎麼就這麼想要打死自己的孩子呢,吸了一口氣,許建低沉地說道,“許承誌你看看人家,在看看你,好意思這麼天天皮不學習嗎?”

許承誌愣了一下,訕訕地笑著說道,“說不定是在掙表現呢?”

“胡說八道什麼呢?”許建真想一巴掌拍死許承誌,他揪著許承誌地耳朵說道,“好好跟著弟弟學一下,人家才小學六年級就會你們初中的題了。你看看你,還考不及格,合適嗎?”

“有,有什麼不合適的。”許承誌回嘴倒是挺快的。

許建現在又不好發作,許承誌正是看穿了這一點,所以才能夠這麼肆無忌憚地與許建對著幹。若是以前在家裏的話,他恐怕早就灰溜溜地跑回自己的房間了。

今天的許建也不想和許承誌計較太多,隻是惡狠狠地瞪了許承誌一眼,轉身走向了廚房。臨走前,還警告許承誌不許打擾廖元白做題。

等許建走了之後,許承誌眨巴著眼睛將頭湊向了廖元白。在廖元白的耳邊說道,“喂,不是吧,人都走了還裝什麼裝啊。”說著,他還用手輕輕地碰了廖元白一下。

而廖元白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自己的摸底測試中,根本就沒有理會許承誌。倒是廖桂芳,也就是廖元白的母親,正在廚房說著許建,“孩子也是剛放學,你這麼說他幹嘛。他都初三了,聽說學習挺緊張的。在怎麼說,也要讓他過了今天再說吧。”

許建轉著眼珠子,露出了苦笑說道,“這孩子,什麼考試都不及格。我都快要給急死了,你說他這麼混下去,能做什麼?總不能,做街邊的小混混吧。”說道這裏的時候,許建搖了搖頭,“我準備讓他重新讀一個初三,到時候在好好地收拾收拾這個小混蛋!”

說這話的時候,許建咬牙切齒的樣子讓廖桂芳覺得有些好笑。這十多天的接觸下來,她還以為許建是無所不能的。原來,許建也並非是無所不能的。

至少,在孩子這塊兒——還是廖元白好上許多。廖桂芬這樣想著,而許承誌看了一眼廖元白的試卷。

他有些發懵,雖然聽自己父親說,這位阿姨家裏的孩子能夠做初中的題目。他總覺得是自己父親在吹噓,但是親眼看見,卻又是一種不一樣的概念。這些題目,他看著就腦袋疼。沒想到廖元白竟然三下五除二地就將它們給解決掉了。

許承誌的成績的確不好,但是他好歹還是能夠記住一些考試題目。比如說廖元白正在做的這道題目,在他摸底測試的時候,是最後一道題。但是在這張卷子裏,也隻是一道填空題而已。

他依舊清楚地記得,老師強調了許多遍的運算過程與答案。沒想到廖元白竟然在草稿紙上,原原本本地將老師在黑板上所寫的所有運算過程給寫了下來。他還記得老師說過,這道題目並非是必考題,而是附加題。

也就說,這道題目中有些運算過程是高一乃至高二才會接觸到的。若不是許承誌清楚,當初廖元白不在場的話,他幾乎都快要懷疑廖元白是不是和他同一個班級的同學了。

將答案寫下之後,廖元白又快速地瀏覽著下一道題。就在廖元白做完整張數學卷子的時候,係統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了起來,“宿主數學摸底測驗成績——150分,到達優秀。”

鬆了一口氣,廖元白放下了手中的筆,準備活動活動手腕兒,繼續做題。旁邊的許承誌張大的嘴,幾乎都快要合不攏了。他詫異地問道,“你……你竟然全都做完了?”

“恩!”廖元白輕輕點頭,看了許承誌一眼,“有什麼問題嗎?”

“不會是亂做的吧?”許承誌不無惡意地猜測著,這裏麵的許多題他見都沒有見過。別說能做了,從哪裏下筆他都不知道。但是他心裏又清楚的知道,就連老師所說地最後的附加題,他都能一次做對。幾乎是不可能會亂做的,他隻能夠說出來讓自己的心裏平衡一些罷了。

許承誌這個人,沒有什麼壞心眼兒。畢竟是警察世家出生,從小就耳濡目染不可能會做出什麼惡毒的事情出來。

甚至於,他從小的誌願就是當一個人民警察。

廖元白看了許承誌一眼,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笑了笑。這就讓許承誌不好受了,他竟然被一個小學生給嘲笑了?這……怎麼可以呢!他幾乎就快要掄起袖子開/幹了,沒想到許建已經端著飯菜來到了客廳。

瞪了許承誌一眼的許建,低沉地說道,“許承誌,你小子想要做什麼?”

許承誌打了一個激靈,他和許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畢竟是父子,從小沒有被許建少揍過,許建的眼神直勾勾地瞪著許承誌,那張臉有著說不出的嚴肅。這是許建發怒前的征兆,許承誌有些心虛地說道,“爸,我隻是想看看這張卷子和我們的中考卷子有什麼不同。”

誠然,許承誌這樣的謊話是騙不過許建這個老刑警的。在廖元白的家中,許建不好發作,他隻是瞪了他一眼,讓他自行體會。

廖桂芳將飯菜全都放在了桌子上,看見廖元白依舊還有沒要走動念頭,便對著廖元白說道,“小白,快去洗手,待會兒就要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