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可愛幹淨了,喵每天都要打理好幾次喵的毛發呢!再說喵髒帶病,小心喵抓你哦!
安笙知道抓了人是自己的不對,可是養她這麼可愛的喵本就應該做好覺悟,曆年來被它爪子不小心傷著的鏟屎官不勝其數。
“是挺髒的。”柏鶴捏了捏安笙的小肉墊,結果又被它一爪子給揮了過來。
恰在此時安笙也不掙紮了,因為她從柏鶴身上聞到了一股清甜,這股清甜順著她的尾椎骨直接躥上了她的後頸,激得她渾身的白毛豎立。
這個味道!!!
不會又錯了!
這個味道是喵薄荷!
嗅著柏鶴傷口的血腥味,安笙整喵都有些飄飄然,神誌不清的她忘了自己想要逃離的這回事,伸直的四肢鬆懈了下來,悄咪咪的吐出舌頭舔了舔柏鶴的傷口。
似又陣陣低頻率地電流從她的身子流躥,安笙整隻喵像是踩在雲端上,飄飄然又昏戳戳的。
就是這個味道!!!
哧溜~
安笙沒忍住又舔了舔,舌尖上的倒刺輕輕劃過柏鶴的傷口,帶著微微刺疼。
‘嘶~’
經紀人抬頭看去就看見安笙抱著柏鶴的手臂甩著尾巴滾來滾去,素來不苟言笑的柏鶴小心翼翼地護著安笙甚至為了讓安笙躺得更舒服還故意地調整了環抱的角度。
哎呦嗬,和柏鶴共處這麼多年,他知道柏鶴喜歡毛絨絨又軟綿綿的東西,卻不知柏鶴原來是一個隱形的貓奴!
想調侃柏鶴幾句,奈何在看見安笙小小的白色腦袋和那尾尖甩起的弧度時胸口也開始癢起來了。
他的心情就那麼一圈一圈的蕩漾。
嗨呀,好氣人哦,他也想養隻喵對他這麼撒嬌,可惜他要過敏。
用手捂著嘴輕咳兩聲,似在掩飾什麼,“這隻貓雖說是挺髒的………不過長得倒是挺好看的。”
聽見這樣的話,安笙在柏鶴的臂膀裏撲哧的更歡快了。
那是肯定的呀,喵就算是髒兮兮的,也是髒兮兮裏麵長得最好看的喵!
就這幾分鍾,柏鶴已經將自己懷裏貓的性格摸得一清二楚,安撫式地揉了揉她的後背,“等會洗洗就幹淨了,這隻貓不用你幫忙,我自己養。”
經紀人:“…………”嗬,有喵的人生贏家。
安笙:“…………”誰當貓的鏟屎官都無所謂啦,讓喵吸貓薄荷吸到昏天黑地吧!讓喵死在他的身上吧!
躺在這巨型移動還會擼貓的貓薄荷身上,安笙覺得自己又重新走上了喵生巔峰!
柏鶴決定要髒這隻小野貓,作為經紀人他也幹涉不了多少,隻是有些擔心他會喜新厭舊耽誤了這隻小生命,不過經紀人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很快就收拾好心情調侃道,“都說養狗養兒養貓帶女,你這是準備養個閨女嗎?”
聽見這話柏鶴擼貓的手一頓,被貓薄荷熏得渾渾噩噩的安笙驟然感覺身體騰空起來,肚皮上涼涼的。
暫且離開了喵薄荷散發的傷口,安笙清醒了不少,不過還是沒反應過來自己暴露了什麼。
“喵?”抱住喵!喵還可以吸!
柏鶴薅開安笙遮擋隱私的毛發檢查起了喵的性別,“還真的是一個女孩子呢。”
等等!貓薄荷你幹嘛呢!
別、別亂碰啊!
“喵!!!!”非禮喵啊!
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安笙,安笙撲騰著四肢掙紮了起來,柏鶴怕傷著它,鬆了手,安笙從柏鶴的懷裏直接跳在沙發上找了個角落就把頭給塞了進去。
完了,喵的清白沒有了!
喵已經不再是那隻純潔的喵了QAQ
經紀人看見這一幕哈哈大笑,“你這閨女這個反應……怕不是在害羞吧?這貓怕不是成精了吧?”
柏鶴沒養過喵,不過聽見經紀人這樣說感覺好像也是這一回事,輕輕用手拍了拍安笙的後背,“髒髒?生氣了嗎?”
對!生氣了!
你知道你對一隻心靈脆弱體型幼小可憐的喵做了什麼嗎?!
即使感覺到後背被人輕撫,安笙還是沒有從小屁屁被人看光了的羞恥心中回過神來。
“別悶壞了。”
柏鶴無奈的把反抗[也沒什麼用]的安笙抱了起來,將一開始就抱住不撒手.有傷口.的右手放在她的麵前。
“不氣了,嗯?”
你、你這是在賄賂喵!
原先打定主意不想理柏鶴的安笙被他的血香所吸引,很快就忘了剛剛發生了什麼。
瞧安笙又重新回複了折騰撲哧的勁,柏鶴抱著她往浴室裏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