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趕巧了,她已經賒了十個點,安笙的弟弟不說能夠活過今天,他至少能活過三個月,況且依安笙的實力,十萬點她在十點用完前就可以把一勞永逸的健康丸給兌換出來,弟弟三個月以後還會健健康康,能走能跳,還有啊,她弟弟年輕又帥氣,活的可比這個威脅喵的狗東西長!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安笙似笑非笑,“你難道不覺得你這樣做對不起你的配偶嗎?”

貓這種生物高傲得不得了,它也是有脾氣的,心情好的時候可以對你賣萌露出柔軟的肚皮,心情不好的時候分分鍾鍾就是一爪子糊上去。

很顯然,男人就觸碰到了安笙的底線。

給他臉了這是?順著杆子爬不感恩道謝還想包養她讓她生幼崽?原先打算找個鏟屎官的安笙,現在隻想讓男人跪下來叫自己喵爸爸!

男人沒有注意到安笙的臉色全然變黑,他的目光被安笙放在桌子上的手給吸引住了,這雙手修長白嫩,說不上多麼細膩,隻不過修剪仔細的粉色指甲蓋襯得她異常的嬌小可愛。

色從膽邊生,在安笙心裏咒罵這隻不要臉的雄性時,他竟然自然而然的把手搭在了安笙的手上!!!

這隻雄性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吧!

她的曆屆鏟屎官擼她的時候不說洗手消毒都是帶著小心翼翼生怕把她毛擼掉就是怕被她拒絕的心情擼的。

現在他居然敢不過問她的意見就摸她的肉墊!!!

喵可……去您奶奶個腿!!!

安笙二話不說,速度極快反手就是一爪子將男人的手心給抓出了血痕。

“嘶~”

“莫挨勞資!”

男人倒吸一口涼氣將手給抽了回來,陰鬱的眼神藏都藏不住,先前的溫情柔和全部都不見了。

“你這是不願意?你還想不想要你弟弟的醫藥費了?”

安笙冷哼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椅子劃過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音,整個餐廳的人都將注意力放在這邊,空氣裏緊張的氣氛持續發酵。

天知道安笙是用了怎麼大的毅力才克製住自己不把爪子往他臉上糊的。

這幅模樣在所有人的眼裏變成了她被這個無恥的男人氣的臉上緋紅一片,雙手緊拽著裙邊,她這是害怕極了吧,所以才用盡自己的全力控製住顫抖的身軀。

“包養我?”

安笙嘴角輕勾,嘲諷意味十足,她一字一句緩緩說道,“您、配、嗎?”想要包養她?你是什麼名貴的品種嗎?本碩連讀喵東方三年畢業嗎?也不看看他幾斤幾兩,值多少小魚幹!

“還有,弟弟的醫藥費就不勞你費心了,我的弟弟,我自己會照顧好。”不就是賣命嗎?她還可以賒66點!

“今天這件事我會如實轉告給你的配偶,先生請你好自為之,自求多福吧!”

走之前自然是不忘將打包好的營養方塊帶上,扭頭轉身邁著輕盈的貓步離場。

#節約食物是種花貴族喵的優良傳統#

#笑話!她再不走就趕不上一個小時一班的公交車了#

打臉來的太快讓男人根本就沒反應過來,氣堵在口裏正打算大罵就不見安笙的身影。

安笙的聲音不算小,餐廳裏的都是人精,再加上女孩這麼可愛,男人也不像是未婚的,大家心知肚明,都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紛紛議論著,這讓男人感覺臉燙得厲害,分分鍾鍾結賬走人!

這一幕被二樓上的兩個人盡收眼底,其中一個就是送給安笙千萬金箔方塊順帶嘲諷男人的那位黑西服男。

他抿著紅酒對坐在對麵的友人笑道,“柏鶴,我們是不是好久沒有見過這麼有個性的小孩了?”長得好看脾氣還傲,個性分明,是個人才,隻可惜不懂得隱藏自己,出入社會怕是會吃不少虧。

“正好我手底下缺人,你說我要不要………”

柏鶴興致缺缺瞥了他一眼,冷言道,“你的十八線小破團嗎?之前你糊了幾個團了?”你可算了吧,浪費錢還耽誤祖國未來的花朵。

黑西服男毫不在意揮了揮手,“試水玩玩而已,這東西看命更看運。”成功除了努力不就是看運氣嗎?

柏鶴聞言不作其他,隻會心一擊,“你知道她是誰住哪裏嗎?”

黑西服男表情逐漸僵硬。

對哦,這小姑娘叫啥來著?

微怔半晌,他問道,“你說現在我邁開我一米八的大長腿還追的到嗎?”

柏鶴掃了一眼好友的小短腿。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