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卻正色道:“總部有令,關於您的一切行動嚴格按照指令辦理,不能有任何差錯,我們都是幫會成員,不敢有任何違規操作!”
我笑了道:“我操!是幫裏的就更好辦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李明疑惑道:“我隻知道您是我們的重要客人,我甚至連您的姓名都不知道,您也別告訴我,我不想知道,這也是幫會的規矩!”
我差點暈倒,就說:“好好,那就算我求你,幫忙叫個悉尼的本地雞來這裏,總得讓我開開洋葷啊!這就算是客戶的要求還不行嗎?”
李明笑了道:“對不起,我們接到的指令是,不允許您見任何人,當然也包括您說的‘本地雞’,就這樣吧,您休息好,洗手間可以洗澡的,櫃櫥裏麵有換洗的衣物,我每天早上八點來送早餐,再見!”沒等我再說什麼,李明急忙離開了。
我頹然地倒在床上,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要知道,在境外,很容易就被國安局的外勤特工盯上,不許見任何人,其實是指不許任何人看見我,從下船到現在,我也隻是見到了李明和另一個一句話都沒說過的司機。
接下來的幾天,夥食都很好,我的體能很快恢複了,但是我也就快要憋得發瘋了,體內的能量越是充盈,那種要求就越是強烈!
在煎熬了一周之後,事情終於有了轉機,這天,晴空萬裏,李明送來早餐,等我吃完,他說:“先生,這是您的全套合法身份資料,今天請您詳細看好、記牢,從現在起,您的名字就是‘桑子傑’,巴西一個華裔橡膠園主的兒子。”
我笑了道:“還不錯,我還算是個富家子弟!”
李明正色道:“很不幸,您家族的橡膠園去年破產了,父親和母親都喝毒藥自殺了,您是他們的唯一孩子,隻身一人漂泊到海外,現在,您就要啟程回巴西去了,去聖地亞哥投靠您的叔叔,桑巴郎先生,所有的資料都在這裏,您有一整天的時間,記住這些,應該不是什麼難事。”說完,李明放下一個檔案袋離開了。
我靠!我咋這倒黴啊,奶奶的,他們就不能給我安排個公子哥的角色嗎?
三天後,我被送上了一條豪華客輪,從澳大利亞的悉尼到智利的聖地亞哥。我的船票是三等艙,李明說這樣比較符合我的身份。還好,沒有安排我乘坐四等艙或者最差的五等艙。三等艙以上的可以出入船上的各層甲板,四等艙隻能在最下麵的甲板活動,而五等艙,則是船底艙,連甲板都不許上來的。
我什麼也沒說,心想,這已經不錯了,媽的,那個資料裏麵顯示,我在澳洲流浪、打工,根本沒有什麼積蓄,二李明也隻給了我五百美元的零錢,都是些一元、五元、十元麵值的零鈔。
上了船,我站在船舷上,反身向站在岸上的李明揮手告別。我的艙位在二層,從舷梯上去,費了好大勁,才在靠近船尾的位置找到我的船艙。三等艙一個艙室四張床鋪,上下鋪對麵兩對,我的是個上鋪。